马绳,强制停下。
“林少爷,好巧啊。”温玄知笑着问候。
林振文面露怀疑,“我以为温侍卫是专门来找我的。”要不然就看他前几次见他就避之不及的态度,刚才看到他的身影儿就应该直冲过去,或者拐弯就走,哪里还能到他跟前来。
温玄知笑容收敛三分,“林少爷明鉴,我找您可不就是有事儿吗?”
“账册已经整理好了。”林振文让梅廿去马车里取。
“这就整理好了?”温玄知惊讶,这位爷不是还要考县试?主子说他分得清主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
“嗯。”林振文回答很是冷淡。
温玄知也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看了看旁边的马车,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林振文,“林少爷,您请看。”
林振文随着他的视线也看了一眼旁边的马车,直觉告诉他上面坐的不会是他哥,对方不会故弄玄虚到这种地步。
手里这封信也更说明了这一点,这是折慈亲笔所书,信封上的字是林振文最熟悉的字迹。
眼看着温玄知还在等他读信,林振文没有什么犹豫,拨开信戳,取出里面的信纸。
他哥罕见给他写了长信。
林振文一目十行,等看到底,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这段时间不应该很忙?为何还有时间关心这些事?”林振文冷笑。
“这个,主子关心林少爷不是应该的嘛。”温玄知打马虎眼。
林振文想说我的婚事只有父母做主,什么时候由他说了算了?
但是看到旁边的马车,它后面是一片旷野,从远到近就只有这一辆马车,想到信里面提到的对方的身世,到底没有说出口。
“那林少爷……”温玄知踟蹰,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
“作甚?”
“某还有事在身,这就走了?”温玄知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温侍卫还等着我请两桌席欢送你不成?”林振文接过手里的账本扔给对方,“麻溜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只此一次。”
“是是是,”温玄知抱着账本,骑马离开,都没和马车知会一声。
林振文站在原地片刻,终于还是抬步走过去。
车夫看他过来,行礼后直接往旁边避让了过去。
“施姑娘是吗?”林振文站在马车前面,低声询问道。
“是我。”声音带着怯意。 “我是林振文,你,方便我进去一下吗?”这,突然领个姑娘回家,总得有个说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