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仙，距离他依旧很遥远。
“师弟，你入魔了。”
“师兄，遵循本心，方得大道。”
话音刚落，萧凌的气息便突地爆发出来，身形刹那间贴在了李洛的面前。
近在咫尺之下，那恐怖的压力，排山倒海般的压在了李洛身上。
李洛呼吸猛地一窒，惊骇的看着萧凌。
“道心九重境？”
青云宗内，青云道人的三位亲传与九位峰主，皆是道心八重之境。
因而长久以来，谁也奈何不得谁。
可现在，小师弟为何突然突破。
且，这股气息已经无限逼近于师傅，也就是说，萧凌此刻不仅仅是道心九重，更是无限接近于道心圆满。
短短时间不见，这进步也太过骇人。
李洛盯着萧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前些日子与师傅一同调查那群疯子时，还是道心八重境。
你是不是遇到了他们，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亦或是，你加入了他们？”
“疯子？”萧凌不屑一笑，“只有庸碌之辈才会觉得他们是疯子？
你称他们为疯子，无非就是因为他们杀了几个人罢了。”
“李洛，我且问你，若是只需要你随意杀一人，便可突破道心九重境，你杀还是不杀？”
李洛直视着萧凌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对方口中的话，道心八重境，已是接近世间顶峰的境界。
他们十二人，困在这个境界已有千年之久，若无意外，这辈子也就到这里了。
可是，现在竟有人告诉他，随意杀一人便能突破，这也太儿戏，太草率了。
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会有这般好事。
境界提升或许会有特殊手段，但必然伴随着莫大的代价。
“不，你入魔了，我看到了你眼底的杀意，自从你杀第一人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你会一直一直重复着杀戮。”李洛咬牙道。 萧凌的笑意突然有些阴冷，随后一拳，砸穿了李洛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