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板！”在养殖场门口看到冯敬，张凡很意外。
这大早晨的，冯敬怎么跑这边来了？
“张先生，这头白玉狮子用着可还舒心？”冯敬笑眯眯的。
“舒心，多谢冯老板的慷慨，吃早饭了没？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张凡必须要记住冯敬赠送白玉狮子的人情，唉，白送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冯敬笑容灿烂。
“请！”张凡忙招呼过来的杨光：“让厨房多准备点早饭！”
“好的姑爷！”杨光看了看冯敬和吴一璘，赶紧忙活去了。
“张先生的营养液，前景广阔啊！”冯敬笑着直接询问：“不知道对战宠有没有作用？”
张凡稍愣。
一万斤营养液才一滴生命灵液，如果给一头战宠喂服一万斤的营养液，肯定是有用的，但作用恐怕也只会起到摧毁驭兽灵纹的作用，想提升战宠什么的，完全不可能。
“营养液对战宠没用！”张凡思量了一下还是如实讲了一下。
虽然觉得一头战宠直接服用一万斤营养液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一万斤营养液可价值一个亿的！
花费一个亿去喂养战宠，疯了吗？
一个亿，直接购买聚灵境的战宠都完全没什么问题的吧。
“那实在太可惜了！”冯敬满脸遗憾：“如果对战宠也有用的话，营养液的价值就更大了！”
“冯老板对营养液很关注啊！”张凡知道营养液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但驭兽斋第一个找他谈营养液，却还是让他没想到。
“我这些天都在吃营养液滋养出来的猪肉，别说，真的好吃！”冯敬竖起大拇指。
张凡笑了笑没有言语。
“相信张先生的营养液生意将会席卷全球啊！”冯敬突然在想，营养液是不是也跟张凡背后的那个人有关，越想可能性越大。
“谢谢，比不了你们驭兽斋的生意啊！”张凡礼貌又不尴尬的笑了笑。
但冯敬是老狐狸，哪里感受不到张凡敷衍的态度。
“张先生，有个问题，稍稍有点冒昧，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冯敬还是笑眯眯的，但眼神中却有了点严肃。
“既然有点冒昧的话，那就别问了吧！”张凡满脸认真且真诚。
冯敬差点被憋出内伤，张凡不按常理出牌啊，正常不应该礼貌性的说一声无妨的吗？
不过，冯敬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稍稍调整了下心绪还是开口了：“不问我心中实在难受，我看张先生的战宠全都是聚灵境层次！特别是白玉狮子，突破的非常快，不知道张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冯老板，这问题可不是一般的冒昧！”张凡皱眉。 “张先生，没办法，这个问题折磨死我了，不问清楚，我真浑身难受！”冯敬满脸严肃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