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以捐款人的名义。”老五接口道：“你想呀，在那些体育器材的标牌上刻着捐款人的名字和企业，这是多好的广告宣传，那些人对我们还不感激涕零。”
“行呀老五，这段时间有长进。”林轻赞许的拍了拍老五肩膀：“那我问你，这些牌子要怎么设置，放在哪个位置，要是有人不满意怎么办。”
老五一怔，他只想到了利益最大化，没想过大家都出了钱，厚此薄彼只会引起那些出钱还没有广告位置人的不满，出力还不太好。
“傻了吧，我告诉你……”
“别说，我自己想，明天给你答案。”
“等一下，你开车先把阿莉送回酒店。”
“林总，那你呢。”
阿莉见林轻望向徐楠，这会王公子似乎在和徐楠聊着什么，徐楠的表情有些不耐烦，只是维持礼貌上的友谊。
她对这女人没什么好感，总觉得这女人心思不纯。
“行了，就你话多，还管起老板了。”
阿莉一怔，狠狠白了老五一眼，本想和老五争辩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气鼓鼓道扭头就走。
老五都觉得自己很冤，怎么莫名其妙就得罪了这姑奶奶。
林轻望着老五和阿莉的身影，吧嗒点了根烟。
有奔头，还有朋友。
这感觉真好。
夜里十一二点的小城市，街面多半没了行人，偶有行人路过也多半是微醺甚至是喝的摇摇晃晃，说冷清不那么冷清，说热闹也透着一份静逸。
昏暗的路灯照着街面，和十来年之后灯火璀璨的夜晚相比较，此时还没亮化工程，路灯之外天地是一片浓墨，深渊又安然，走在这夜幕之下，人都似乎变得安静淡然了许多。
“小哥，要不要搭车。”
一辆车停在路边，车窗下来，女人想学二流子吹个口哨，发现自己做不来，只好尴尬的喊道：“免费哦。”
一般人听到免费可能就乐了，但是再往后十年看，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林轻也不矫情，冲着徐楠勾勾手道：“下车，走走，不要牛嚼牡丹浪费这良辰美景。”
徐楠从车上下来，靠着自己的车冲林轻乐道：“没看出来，你还挺浪漫，难怪人家女孩子愿意给你挣钱。”
林轻没好气道：“会聊天你就多聊点。”
“哈哈哈。”徐楠忍俊不禁，一边笑一边细细打量着林轻。
和这家伙认识的越久，就好像越看不透他，像个迷又像个黑洞，越看不透越想靠近，越靠近便走的越深，偏偏又不知道黑洞的尽头。
林轻选择步行，自然是为了等徐楠。
倒不是他想做什么，今天之后，就算佳和没有换牌子，一部分人也知道佳和和福有已经千丝万缕。
林轻被徐楠看的有点不自在，忍不住道：“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徐楠幽幽道：“我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