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笑得有些癫狂。</p>
“小娼妇，敢动我外甥。你打全儿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会成为如今这般不贞不洁的下贱货？”</p>
说完，冯氏从怀中掏出了那件染着苏小满“处子之血”的小衣。</p>
还故意在苏小满眼前抖了抖，想要看到后者崩溃，羞愤的样子。</p>
小旦上前教训冯氏一顿，却被苏小满拦了下来。</p>
苏小满觉得，教训女人，尤其是冯氏这般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用不着小旦。</p>
他毕竟是男子，对女人动手，叫人看到，多少要受人诟病。</p>
苏小满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p>
一脸嫌恶地说，“这位大娘，你嘴巴滂臭还出门，不怕恶心住别人？你怎么好意思的？”</p>
指着冯氏刚才藏身大树旁的枯草，“瞧给那片小花小草熏得，都死了。”</p>
冯氏捏着小衣，一脸怒容。</p>
“你！”</p>
下一瞬，她像想到了什么。</p>
“再臭，还能有你这个被人糟践过身子的小浪蹄子臭？”</p>
她面露讥讽，再次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小衣。</p>
“瞧，这上面还沾有你的处子之血。当时，就是他，”指着小旦，“亲口说的。”</p>
苏小满装出震惊模样，看着小旦。</p>
“是吗？”</p>
小旦双手抱胸，摇摇头，“她疯了。我根本不认识她。”</p>
轮到冯氏震惊了。</p>
此时，他们周围聚过来了一些青山村村民。</p>
这些人小声议论着，时而对苏小满指指点点，时而又朝冯氏投去异样眼光。</p>
冯氏的男人顾大勇也在人群中。</p>
只是冯氏并没注意到他。</p>
“不可能！”冯氏看看手里的小衣，“下雨那天，你来我家，用这丫头的小衣换走了剩下的钱。”</p>
她似乎是在认真帮助小旦回忆。</p>
见小旦依旧摇头否认，看向了强哥。</p>
“你总该记得吧？我们商量好，十两银子买她，”指着苏小满，“身败名裂。”</p>
强哥低下了头，不苟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围观的人议论声大了些。</p>
都在说冯氏心思歹毒，竟然买凶毁了一个小姑娘的清白。</p>
顾勇再也听不下去了。</p>
若再任由大家被苏小满那些人带偏，他家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p>
挤出人群，喊道，“我见过你们。就是下雨那天，你们来我家拿钱。我还问我家老婆子拿钱做什么。”</p>
顾勇的说辞，让围观村民的揣测改换了方向。</p>
这些人都转而开始怀疑苏小满已经失了清白。</p>
见苏小满身边站着两个男子，又有人开始猜测她和两个男子都不清白。</p>
看向苏小满的眼神，如同看个荡妇一般。</p>
冯氏见状，有些得意。</p>
扬起下巴，好似下一瞬就能看到苏小满匍匐在自己脚下，哀求自己放过她。</p>
“你个失了贞洁的，日后定然没人肯要你。不若这样，我外甥吃点亏，娶了你好了。</p>
那十两银子就当是给你的嫁妆好了。”</p>
苏小满都气笑了。</p>
“呸！你脑子有病就赶紧去治。”</p>
眼神扫向围观的人，“你说我打了你外甥，有证据吗？”</p>
随即眼神慢慢移到冯氏身上，如淬了毒的刀。</p>
“你又怎么证明，那小衣就是我的？”</p>
冯氏立马开始翻找小衣上可能有的标记。</p>
没有。</p>
哪里都没有。</p>
顿时有些懊恼，当时给强哥剩下的钱时，就不该一时高兴，忘记检查。</p>
“这就是你的。你休要抵赖。不行，不行，请个有经验的婆子查一下，你是不是处子就知道了。”</p>
冯氏激将道，“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