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到连尾巴都快甩不动，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水淹死的那种。</p>
祁玉没见过这种鱼，好奇怎么喂的。</p>
有新姿势的江阙对这些鱼没兴趣，敷衍道：“大概是什么新品种，你若喜欢，让人多买一些就是。”</p>
祁玉没说话，盯着鱼瞧。</p>
守在附近的暗卫：“……”</p>
这鱼为什么长这么胖，大人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吗？</p>
祁玉站桥上看了会儿，刚下过初雪的天比平时都要冷，寒风凛冽，吹起他身上穿的黑色衣裳与身后男人的白狐裘交缠。</p>
两人一同站在桥上，一前一后，像一幅不添色彩的水墨画，就连四周的风景都在给他们做陪衬。</p>
山河广阔于天地间，我自安稳于宅院。</p>
祁玉看了会儿，江阙敞开狐裘从身后拥住祁玉，将他一同裹进去，在寒冷的初冬感受自己灼热的体温。</p>
江阙亲了亲祁玉的脸颊，伸手在腰间拽下一个用金丝银线缝制的荷包递到祁玉眼前，里面沉甸甸的好像装着一块石头。</p>
祁玉伸手接过：“这是什么？”</p>
“拆开看看。”江阙抱着他。</p>
祁玉把手从江阙裹自己的暖和狐裘里伸出去，拆开袋子。</p>
“印章！？”祁玉眼底一闪而过的讶异和惊喜。</p>
白玉刻的印章写着长河二字，拿在手里有分量，但却是很小一个。</p>
印章上雕刻的花纹纹路，跟江阙书房那枚刻着望舒的印章一模一样，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同一批刻的。</p>
江阙以前问他小字的时候说过，要给他也刻一个，免得他老去书房偷他的用。</p>
祁玉以为，那是句玩笑话。</p>
长河这个名字。</p>
在这个世上，终究不再是只有他一人知晓。</p>
“谢谢。”</p>
祁玉手指摩挲印章底下刻着的小字，虽然天寒地冻，但心脏流出来的血，是热的。</p>
江阙亲了亲他，没说话，只是笑着把人抱得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