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比起k公司的所作所为，其他公司的行为就像小孩子的小打小闹了。
而卡利斯也有一点与其他公司完全不同。
如果说，其他公司是人们的共同行为，那么k公司，则是完完全全，由卡利斯一人主导的。
所有罪孽，也只能归结于卡利斯一人，无法怪罪于其他人。
因此，在方圆眼里，卡利斯必须死。
卡利斯也明白这一点，但他想的并非是如何垂死挣扎，抗争到底。
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牺牲了当前的卡利斯群体，只为了让方圆保留最后的，也是最初的卡利斯。
在失去复制奇点的现在，卡利斯若是再死亡，就不再可能再进行复制了。
那会是毫无疑问的最后卡利斯。
而这最后的卡利斯能否存活，还要寄希望于方圆之上。
若是方圆就连这点希望也不打算给他留下的话，卡利斯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徒劳无功。
而方圆究竟会怎么选择？
很简单，就像他当初说的一样，看情况。
“那么，再见了。”
按下某个按钮后，所有卡利斯的复制体，已经在休眠仓内进行溶解。
而这仅剩的卡利斯掏出枪，对准了自己，望着方圆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祝愿你能抵达此行的目标。”
“嗯……”
砰！
方圆刚想说些什么，清脆的枪声便已经响起，他面前的卡利斯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而与此同时，一座与众不同的黑色方块缓缓打开，露出了与卡利斯相似的面容。
然而那个卡利斯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方圆，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来未来的我输了。”
“不，我觉得他赢了。”
望着眼前的卡利斯，方圆不得不感叹，卡利斯赌对了。
若是他乃至是其他卡利斯还活着，那么共同意识场的作用下，最初的卡利斯也会拥有与他们相同的记忆。
那种情况下，本质上他们依然属于同一个人。
但在过去的他们全部死光的情况下，最初的卡利斯不会沾染上他们的记忆，某种程度上，会是另一个全新的个体。
对方圆来说，只要这个最初的卡利斯，过去同样干过十恶不赦的事情，照样会同样处理掉。
但不知晓卡利斯在留下最初的存档时，是否也预料过这种情形，他最初的存档，真的是一切的初始。 这个状态的卡利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