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聋子,贺星洲对?他的好,他能感受到。
然而,从他的嘴里听到那些话就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明明还能假装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却不得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喃喃道:“你只是?醉了。”
贺星洲反驳道:“我没有,我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清醒。”
和?一个醉汉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也罢”,江寻安叹了一口气?,“你赶紧放开我,我们?都需要冷静……”
“冷静”两个字还没有说完,贺星洲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再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人心乱如麻。
江寻安的双手动不了,只能偏头去躲他,却被他掰过头继续开始细密的吻。
“别这样……”江寻安近乎崩溃,“我们?不应该如此?……”
贺星洲低低地笑着:“我们?本该如此?。”
他指着江寻安的心脏的位置,偏执道:“你心中本该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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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醉就?醉了大半个月。”免尘长老吹胡子瞪眼,“我酿的酒虽然是?好东西,但也不可以贪多。”
贺星洲睡了多日,这才从床上爬起来,他似乎还有些醉,走路都在打飘。
酒消梦醒,他只模模糊糊的记起几?个片段,然而仅那几?个片段,就?让他面红耳赤。
他好像,做的有些过了……
他忐忑不安着,直到看到自己的床头放着一封信。
贺星洲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字迹工整写着几?个字:
“我已下山去,勿念。”
第49章 第 49 章
江寻安匆匆下了山,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星洲。
任凭他如何想要将那天的一切忘记,当做什么?没有发生?过,但是记忆做不了假。
江寻安一闭上眼, 就能够回想到?那天贺星洲悲伤却灼热的目光。
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江寻安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当他下了山,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虽然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但这种没有束缚, 不用整天提心吊胆自己的秘密会被人发现的日子, 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不禁想到?,若是他离开流云宗,再也不回去, 那么?剧情中他的结局是否就此改写?? 他的修为放眼流云宗可能算不得什么?, 但在浩渺的人世间,总有他的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