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孩子考试满分100，只拿95分，家人会觉得考得不错，可要是多考五分就好了？
总觉得有遗憾，不完美？
不是吗？
可要是你得了100分，父母会开怀大笑——儿子中午想吃什么、要什么玩具，爹娘给你买，下次继续保持。
全家开心吃饭游玩。
殿下，若是你，你想要100分、还是95分？”
汉王：“若是我、我拿着笔在95后面添上+5，就说先生眼花了，然后我把、错掉的题，想办法改正确。”
纪传云哭诉道：“……殿下！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真的！”
汉王骂道：“妈的！你他娘的、还真是人才，被你说中了！
我想要老爷子夸我，事情干得漂亮！
老子要完美！”
大胖憨笑道：“这少年挺会拿捏人心的啊。”
沈炼和朱高燧简单说一下情况。
朱高燧进屋，左右观察。
大胖胖也绕过坑洞，进入屋子。
入目所至，极为清贫的房子。
大胖感慨：“此人是巨贪，真是想不到！”
沈炼介绍道：“殿下，请看，这是书桌、下面摆放着锤子、杵头、黄褐色石头，我没有看明白什么意思……”
朱高燧静静听着。
翻翻那些书。
打开之后，发现是算学。
而桌子正对着窗户，有一堆晒得发黄的草纸。
几杆秃笔，笔杆处开裂。
房间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涩味道。
大胖胖疑惑道：“醋味？
这是什么癖好，难不成写字的时候，还要喝上几杯醋，听说山西的一些下地的农人，干了一天活，经常把醋当成酒，说是解乏……”
朱高燧神色微动：“大哥，纪纲是哪里人？”
大胖胖：“山东临邑人。当初靖难的时候，咱爹攻打济南的时候，这个家伙来投奔。
你问这干嘛？”
朱高燧道：“随便问问，看起来经常写字啊，毛笔都秃了。大哥，你看，他这书桌上，似乎没有墨条、墨锭之类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