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惊呼道:“快从我房里把红花油取来!
儿啊,这什么狗屁先生,下手怎么这么重啊!
简直就是粗鄙不堪的武夫!老爷你快看啊!
咱儿子不过十几岁,还是一个孩子啊!”
孟庆也一脸纳闷 ,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傻儿子到底还是一个少年人。
老子现在觉得把儿子送到国子监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这才第一天就下这么重的手?
面容忧虑。
好歹咱也是一个从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
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莫非是殿下打的?”
“不是赵王爷,他只是拿了一根戒尺,在桌子上胡乱挥舞!说只要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话,可以试试!
一出手直接把一根戒尺,顿时……竹片、就四分五裂。
太残暴了!”
孟庆呵斥道:“别胡说!”
这就和军营第一天新官上任一样,初次见面,要是不立立规矩,后期这些兵丁就会觉得你好说话,蹬鼻子上脸!
心里又生出古怪的感觉。
真要是按照殿下那种说法,我这傻儿子到最后还能囫囵个儿从国子监毕业出来吗?
殿下可是个狠人啊!
“你且……跟你老子我说说今天都学了什么?”
“学了论语,对了,是那个叫刘先生教我们的。”
“且背与我听一下!”
“嗯。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
君子……君……务本,本立而道生。
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背得磕磕巴巴。
孟庆忽然打断他:“等一下!我去书房拿本书……”
气氛尴尬。 孟庆虽然小的时候学过背过这些东西,十几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