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些都不重要,而是人家本来就是最终规则的解释者,怎么玩?”
其余两人无奈。
“圈点钱、怎么这么难?”
……
又过了几日。
王时庸看着手里一沓契约,面色铁青。
“王瑾,说!
怎么回事?”
王瑾瑟缩身子,期期艾艾道:“户部那些胥吏说、户部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事,能拿契约换五十文,让我们……谁写的找谁?”
王时庸碌冷然道:“如今,只是想要回一点点损失,户部都不愿意。
要是他们不同意,赵王能在上面写通告嘛?
欺人太甚,去,找赵王,让他们给咱们补充跑路费。
按照五十文汇算,几千个工人兑换契约都在这,这里面有个二三百两,凭借你们本事去要,不用归公,要来多少,你们喝多少茶水费,懂了吗?”
“懂懂懂!”
王瑾点头如捣蒜、目光炙热。
“等等!他、赵王爷不是爱民嘛,把咱们工坊里的工人找出来几个代表。
专找那些干巴小老头、还有病殃殃的汉子。
还有盐场那几个人,找出来领头的,专门到他跟前闹。
他要是不发,让工人顶在前面。
这些苦哈哈的汉子,贱命一条、看中一文钱比亲爹都亲。
说不定赵王一生气,伤了人命,那就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