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劝,吃饱饭。
“是是是,我们都听荣兄的。”
这次事件,隐隐把对方当成主心骨。
……
“疯了吧?混蛋!”
王时庸一脚把屋子里的火盆踢飞。
瞬间屋子里到处都是火星与煤炭灰。
弄得一地都是。
“老爷?到底给不给?”管家见王时庸脸色冰冷,小心翼翼开口。”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是六部尚书,还是皇子、内阁大臣?”
“啊??”
“蠢货!老夫的意思是,自己啥也不是,也没有那么大权力,户部领着禁军兵丁就在院外,人家就等着拿着我们的把柄邀功给皇帝。
怕是巴不得事情闹得不够大。
抗旨?”
“是是是……”
地上的火星溅到他的六合靴,顿时房间中,散发糊味。
王时庸厌恶看了一眼。
“不光是在拼团的过程中亏了数十银两、还要交付给户部惩罚金……”
忽而意识到什么,“要是一开始直接兑换保底399文,恐怕现在发愁的就是皇帝了吧?
等等!”
“当时咱们盐湖那边工人兑换的标准是多少?”
“是王大负责的,该是五百文……”
“该死!”
管家也突然意识到,一件蠢事——给那些盐工的钱,给多了。
王时庸冷声道:“你有没有去私底下问过那些盐工,给他们兑换的钱是多少?”
“没有老爷……”
“你该去问的,王大从底层盐工爬出来,当年就是靠吹捧老夫,老夫才给了他一个管事管理那些贱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