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药,这郑先进可就美滋滋了,但却又有点郁闷。
他说道:“你婶子说,她的身子需要调理,而且调理期间不能那个啥,真的?”
“真的啊。”
“我不是说了嘛,还不能挨累,否则做病根。”
周卫国低声道:“郑叔,我当婶子面没敢说,其实婶子的病挺严重,只是现在看不出来。”
“那你能治好不?”
郑先进挺激动的。
“放心吧,肯定能。”
周卫国道。
“可按你这么说,这药我吃了也没地用啊?”
郑先进可就更郁闷了。
“这样吧郑叔,药我拿回去。”
“回头,我给你搓成药丸子,等你方便用的时候吃一颗就行。”
周卫国道。
“药丸子倒是方便,但你小子这话啥意思?”郑先进道。
“嗨,郑叔你还瞒着?”
“谁不知道这十里八村,稀罕你的人多?”
“你是稀罕我婶子,就不理会其他女人。”
“可现在我婶子要调理身子,那你偶尔偷个腥也没啥吧?”
周卫国暧昧一笑。
听到这话,郑先进还想装正经板着脸。
可是,还是没忍住笑出来了。
但却也没回周卫国的话,这话也不好回。
不多时,两个人到了家。
屋里面亮着灯,而且很亮堂。
这年月农村虽然通了电,但家家户户,却大多不肯用,怕花钱。
郑先进家不一样,可以走大队的账嘛。
进了门,左转就是卧室,火炕上面有炕桌。
在炕桌上,摆放着四个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