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地下室后,他把门用一把很大的锁头给锁上了。
刚才走的时候,他用平时烧柴的灰都铺在了尸体上,确保在几天内是不会有什么味道的。
毕竟,东北这个月份已经冷了。
而地下室,更是格外的冷。
凯东走出去很远,拐进了一个胡同,拿出钥匙,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他的住处,而那个地下室只是见面时才会去的临时居所。
院子里面有一辆很破轿车,他开上了车,便直接出城去了。
离开了城区,到了一个村子,他又花钱在一个小卖铺打了个电话。
他胳膊搁放在柜台上,按了一串数字。
小卖铺的老板抬眼想要看,一边道:“兄弟你得让我知道你打的哪,你打长途可贵啊。”
凯东没吭声,而是顺手掏出几张大团结推过去。
那老板一看到几张大团结,直接啥也不说了,很懂事的远离柜台去抽烟听收音机了。
凯东的电话接通了,他用很低的声音说:“我这面的小辉死了,他的上线恐怕也漏了,被我给干掉了,暂时出不了货了。”
“不是凯东,你这要是不出货,那么多客户可咋办,他们憋的不行,肯定要拆了我家啊。”
电话那面男人的声音很急迫。
“那我没办法。”
“干咱们这行的就是要小心,否则你关心再硬都容易折。”
凯东的语气毋庸置疑。
“你这样凯东,给我一天时间,我筹钱把你手里的货都接了。”
对面说。
凯东犹豫片刻说:“我手里的货得十几个,你拿得出来吗?”
“能!”
“我不用一天时间,你就说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
对面很急迫的说:“那么多人等着货,你现在要是把樱子都拿走了,我这是要出大问题的。”
“行,我给你个地址,车就在路边停着,你过来就能看到我了。”
“但你现在别来,你晚上十二点到吧。”
凯东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