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烧?这玩意上次这小子还说不让我喝了,喝多少烧心伤胃的……”在自己屋的李木匠先是疑惑,随即就反应过来。
而李淮接下来的话更证实了李木匠的猜测。
“哦,那酒不多了,咱们爷俩就不喝了,让大哥和大姐夫尝尝吧,毕竟第一次来家,咱们得拿出最好的招待。”李淮接着道。
“这臭小子促狭鬼。”李木匠嘴上抱怨,但动作却不慢,从房间角落搬出半坛子地瓜烧。
李木匠颇有些怀念的摸了摸坛子,随即想起大儿子和糟心的女儿,眼神又坚定起来。
而一旁听见李淮话的大姐夫谭达顿时僵硬了:“这李家是个面上光的?地瓜烧两毛一斤,老子都不喝这玩意,入口辣不说还拉嗓子烧心灼胃的。”
谭达都不喝的地瓜烧,李立更是没喝过这么差的酒,顿时就有些不满,但后面的更让他无语。
“对了,大哥和大姐夫抽烟的吧。”李淮问道。
“抽!”谭达眼前一亮,隐约听过这李木匠曾经满村子炫耀自己的金五牛,那可是他没抽过的好烟。
“来来来,别客气。”李淮啪的往桌上拍上两根陈旧的烟杆子。
那烟杆子有多旧呢,烟嘴上甚至还有着被使用过度的黄色烟渍。
别说李立沉默了,就是一旁的谭达都沉默了,好歹他也是抽卷烟的人,这烟杆子算怎么回事。
“大姐夫、大哥别客气,这烟杆子可是爸的珍藏,换下来一直留着的。”李淮笑着道。
“好,果然是旧的,还踏马是淘汰下来的。”李立面无表情的心里吐槽。
“要不是大哥和大姐夫第一次来,爸还舍不得拿出来呢。”李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