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是我。”
“嗯。”
听着对方的回应，余笙一时间忘了刚刚想好要说的话。
说什么呢？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那就直话直说吧。
“新闻我看了。如果你和梦灵是认真的我可以主动在媒体面前解释我们只是伙伴的关系。”
孔言怎么也没想到余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打电话过来不是质问，不是生气，而是想解释他们伙伴的关系。
伙伴关系？
孔言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这几个字过。
余笙真的要和自己一刀两断？
他是真的慌了。
新闻是他自己爆出来的。发出去之后他也迟疑过，可是至少余笙现在的态度不是他想看到的。
至少此刻他是害怕的。
“孔言？你在听吗？”
“这就是你的想法？伙伴？在你心里我们就是伙伴？”
“孔言，难道你忘了。是你说的，我们是最好的伙伴！”
伤人的话从来都不是她说出来的。可是说出口的人却忘记了！
所有抱怨的人都觉得自己委屈之极，却总是忘记伤人的一开始都是他们自己。
会哭的人永远会有人疼的。
懂事，反倒成了一种修行。锻炼自己心智的修行。
孔言挂了电话。
余笙也没有听到任何答案。
不清不楚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身份。
毫无安全感的滋味让人厌恶。
…………
第二天，孔言出现在了余笙面前。
黑眼圈挂在脸上，有些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