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别过眼去，有些不忍直视。</p>
——看到一向认真的haya撒娇，果然还是……都怪萩原，让haya学了些什么。</p>
林霄臣见示弱无果，只得翻动自己的笔记本，随后高声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折中一下……”</p>
……</p>
一下午都在相互反驳加扯皮中度过，谈判到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大和敢助二人由伊达航带领着前去帝丹小学，而长野也要提供长野三名死者的基本情况。</p>
离开办公室后，大和敢助开始算账：“你刚刚发呆在想什么？别说没有，我就坐在你旁边，你有没有认真听我很清楚。”</p>
——指的是最后一轮讨价还价时，林霄臣突然的沉默。</p>
林霄臣一时间想不出借口，嘴巴张开又闭上，半晌说不出话。</p>
大和敢助冷哼：“你不开口是对的，警视厅的人总想拿你做幌子，之前把你踢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一天。”</p>
“大和前辈……”林霄臣有些尴尬地提醒，“我们还在警视厅里面。”</p>
已经被听得清清楚楚了。</p>
大和敢助浑然不在意，伊达航却是不能忽略，在二人离开将要离开警视厅时，他追上二人：“大和警官，林，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前往帝丹小学如何？二人远道而来还没有好好休息，先去准备好的宾馆里恢复一下体力吧。”</p>
大和敢助看了眼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二人来时都只草草吃了早饭，午饭时间是在讨论案件中度过的，警视厅提供了盒饭，但总没有心情吃。</p>
他又抬头看了看林霄臣，见林霄臣嘴唇已经因为些微缺水而脱皮，对着伊达航点头：“那就麻烦了。”</p>
“明早八点，我会开车来宾馆楼下等待。”伊达航从口袋中拿出房卡，“警察公寓紧缺，临时招待所又在装修住不了人，委屈二位了。”</p>
二人分别接过，伊达航突然拿出手机，有些惊讶：“不好意思，刚刚有一份协查函没有确认签字，还请来补充一下。”</p>
林霄臣知道这是伊达航有话要对自己说，看向大和敢助，大和敢助点头：“我去把车开出来，你去签吧。”</p>
林霄臣再度跟着伊达航走进去。</p>
伊达航的工位上，林霄臣俯身签下自己的大名：“我没有戴印章的习惯，这样应该没有关系吧。”</p>
“没事，又不是正式文件。”伊达航笑着，看见同期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笑了，“haya，不看文件直接签字的习惯不好。”</p>
林霄臣重新低下头去看，才发现，这是一份伊达航婚礼的邀请函：“班长……”</p>
“签下了名字，就一定要出席啊。”伊达航拍了拍林霄臣的背，“我单独找你也是为了案件的事情，你跟我来。”</p>
林霄臣一头雾水地跟着伊达航来到地下停车场，大和敢助已经开着车出去，几人并没有碰上。</p>
坐进伊达航的车内，林霄臣看见伊达航在车内外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到驾驶座上，他拿出一个信号屏蔽器，打开后才放心一般长舒一口气：“haya，你知道我在第三起案件的现场发现了什么吗？”</p>
“凶手？”林霄臣猜测,“不对，如果是形迹可疑的人，警方应该第一时间逮捕问话。”</p>
“你说的没错。”伊达航叹气，“除非那个凶手我们抓不得——你还记得毕业后就失踪的两个家伙吗？”</p>
林霄臣的眼睛微微睁大：“你的意思是——”</p>
“就是你想的那样。”</p>
伊达航肯定地点头。</p>
“我碰到hir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