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霍尔斯屏住呼吸,脑海里如同一团乱麻,捋也捋不清楚。
他攻击了这只雄虫,对方却在帮他上药?
这熟悉的药剂味道让他清楚,这只雄虫确实没有伤害他。
里面没有辣椒水,没有可怕的让他的伤口爆裂的东西。
霍尔斯想要放松,但是却完全做不到。
他已经感受到那令虫尾椎酥麻、浑身绷紧的,带着温度的手指已经逐渐往下。
霍尔斯忍不住浮想联翩。
他究竟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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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登的精神力还停留在霍尔斯的精神海中。
他发现雌虫又开始变得紧张。
他在害怕什么?
兰登一边帮他涂药,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精神海里提前演绎的“小电影”,来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兰登看见“自己”将他身上的药膏刮下来。
肌肤将药膏染得温热。
他的手指是极致的冷白,上面一挑鲜艳的绿,极为耀眼。
他怔愣了一会儿,这唤醒了他昨天的回忆。
药膏被径直送了进去。
但是与昨天他的小心翼翼不同的是,今天因为有了足够的经验,加上没有那些碎片碍事,所以药膏上得非常快。
但是,为什么他的手指会呈剪刀状打开呢?这明明是一个多余的动作。
而雌虫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
他似乎不是很乐意,但是也没有抗拒,精神体的颜色从炽烈的白渐渐染上一点点淡粉,像是早上的朝霞。
兰登不太知道粉色的情绪代表什么意思。
但不是痛苦的烟灰和泥黑色,那说明雌虫还是乐意接受。
兰登抽回了精神力,全心全意完成最后的步骤。
锁链哗啦啦晃动了一下,兰登按照雌虫的设想,摆成了刚刚所看到的姿势。
他的脸上有点震惊,也有半分了然。
兰登从雌虫的身上刮了一些药膏,但是还不够,于是又在管中挤了一点。
雌虫握紧了银链,闭上了眼睛。
兰登检查得很快,因为雌虫实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