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好的。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兴奋地要命。
一会儿是霍尔斯穿着白?色的衬衫,抬眼望过来:“雄主,要帮我上药吗?”
一会儿是他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一身冷白?的皮肤与?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垂着眼红着耳尖:“雄主要摸摸吗?”
怎么办怎么办。
他拿着被子捂住脑袋,庆幸此刻霍尔斯是在客厅睡的。
要是他在隔壁浴室,那么肯定?能?听到他在床上踢、蹬被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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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尔斯也不过是浅眠。
他把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想成是做梦。
竟然梦到兰登了。
他摸了摸毯子上的流苏,将它们一根一根捋顺。
他竟然梦到兰登帮他上药,他叫了兰登雄主,兰登也没有否认。
“雄主、雄主、雄主。”
他在心里反复咂摸品味这个词语。
之前兄弟们结婚之后拥有了雄主,好几个都迷迷瞪瞪的样子,说起雄主一脸甜蜜,他还以为是他们魔怔了。
没有想到,轮到自己,竟然也这样不淡定?。
霍尔斯将毯子的每一个流苏绳结都捋顺了之后,第一抹天光也透过客厅的窗户照射了进来。
霍尔斯坐起来。
再过两个小时……他们就可以去办理结婚手续了。
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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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睡得很晚,今天兰登起得有些迟。
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兰登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几点了?
他看了看终端,还好,不到八点半,还早。
兰登迷迷糊糊挤了牙膏刷了个牙,然后屐拉着拖鞋来到了客厅。
没想到在客厅的雌虫早已穿戴整齐。
流苏小毯子已经折好,而餐桌上的米粥冒着热气。
兰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
他拿起勺子试了试味道,眼前一亮:“你?做的吗?”
刚起床的兰登看起来格外软乎,而那清棱棱的眸子看着他,盯地霍尔斯有些脸红。
雌虫矜持地点了点头。
兰登惊喜地坐下,又尝了一口。
似乎是加了糖。
想也知道是他,这间房子里也没有别的虫了。
但是:“你?怎么会做饭?”
虫星好像没有做饭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