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门外的铃声响个不停。
兰登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出来?,他以?为是酒店的叫早服务,然而不是。
菲尔德的雌侍们一股脑儿地涌进?来?。
“兰登阁下,早啊!嗨,霍尔斯!”
他们四处打量:“还是你们这儿宽敞!”
“是啊,昨天真是个糟糕的夜晚。”
为首的利普大大咧咧地抱怨:“我们几个人一间房,根本就没办法住!”
而对比起?来?,兰登和霍尔斯两人一间房简直就是宽敞到不可思议。
“是吗?”霍尔斯给他们倒上茶水:“昨天开了这么?多房间,包下了一整层,你们应当住的很宽敞才是。”
“嗨,别提了。”利普摇摇头。
军队八人间他们也住过,拥挤不是本质原因?,能不能和菲尔德睡才是。
他们先是为雄主的归属问?题吵了一架,没吵出结果。格斗呢?地方又太小。
昨天晚上菲尔德哪个房间都没去,自己一只?虫睡的。
这让大家?都提心?吊胆,疑心?其他虫会偷溜进?去占便宜。
于是所有虫轮流在?菲尔德的门前站岗,弄得每只?虫都没睡好。
每隔十五分钟,菲尔德就会听到外面换班的声音,他们总是窸窸窣窣交流情况。
他捂着?脑袋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还会被不相信对方的雌虫放进?来?掀开被子检查,以?证明他们的公正无私。
这让菲尔德苦不堪言。
到了后半夜,他干脆让每个怀疑的虫都进来互相监督,他自己出去站岗算了。
所以?等他们出来?一同吃早茶的时候,是八个空荡荡的卧室和一个挤满雌虫的房间。
菲尔德想到自己的惨状,黑眼圈挂到了地上。
于是他过来?找兰登诉苦,顺便看看自己老朋友过得怎么样。
这一看便把他羡慕坏了。
“你昨天晚上没有被榨干?”
菲尔德动了动鼻子,敏锐地识别空气里的香味。
别说?,到了虫星就是不一样,起?码嗅觉灵敏了许多。
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于是研究得更加起?劲。
原本一向对这种事?无动于衷的兰登抬了抬眼,罕见地牙尖嘴利,反驳十分迅速:“这句话我应当问?你才对?”
菲尔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只?捂住脑袋化作一阵叹息。
“哎,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格莱斯有计谋。
他每天都把自己压榨个两三遍,等见到其他雌虫的时候,他就有心?无力了。
看到格莱斯就腿软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雌虫很凶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