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淼缓缓点头，“不出意外是的，我的故事和你的比起来无聊透了，追着病矫反派打转，为他生为他死。”
说话时，燕淼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嘲讽意味。
“所以，到头来我们都是书中人，现代世界不过是灌输在你我脑海中的一个记忆罢了。”
燕淼继续说道：“我猜测根本没有现代世界一说，你本就是冯静兰，只不过是在某个时间段多出了一段记忆改变了你的人设。”
冯静兰闻言一笑，她认同燕淼的话，她不相信一个异魂能如此完美地待在别人的躯体中。
当她拿起枪，调动出体内的内力和武功后，她觉得自己就是学了十几年武功。
即便想不起过去的那些记忆，但那些武技都刻入了灵魂骨髓。
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冯静兰罢了。
“就和我一样，玄二有前半生的记忆和经历，而我没有，因为她就是我的前半生，她没有后半生，因为我就是那后半生。”
燕淼现代世界里的温馨记忆就像电影画面，没有实感，而玄二前半生的武功内力都是实打实存在的。
她身上的伤疤写明了她前半生的每一段经历。
这些伤疤就是燕淼空白的前半生。
“那也无须纠结回不回了，本来就没有家这一说。”冯静兰说道。
“这倒是。”
两人站在一起，燕淼愤愤地抬头看天，“你不觉得天很恶心吗？”
“她让我死的那么惨，你说呢。”冯静兰怎么可能不怨恨给她毫无意义凄惨人生的天道。
“对了，你说我和无双斗得那么激烈，到最后广受追捧竟然是杀人无数沾满无辜人鲜血的反派萧牧舟，凭什么啊？”
冯静兰想起这个就来气，她和应无双就是小打小闹，除了彼此没害过别人。
萧牧舟杀了多少人，毁了多少本该美好的家庭，却能被众人欣赏追捧心疼，最后还给他派了小太阳救赎他。
凭什么！
第三百八十二章 集穿越重生系统一体的古言63
“是啊，凭什么。”
燕淼身上杀意渐浓，倘若天道能以实体出现在她面前。
她定要亲手杀了天道解恨。
要天道也体会一番不能自主，一辈子被控制没有自我的感觉。
“所以，和我们一起翻了这天！”冯静兰伸手搭在燕淼肩膀上。
燕淼侧眸，冯静兰朗声道：“我们不喜欢天道创造的世界，那就创造出一个我们喜欢的世界。”
燕淼不语，无声地点了点头。
两人说完话，回头发现应无双正朝着她们走来。
“既然我们三个都是不同的主角，那总该是有点特权的，先前还担心自立为王要很长时间，现在看来应该要不了多久。”
应无双眼眶微红，似乎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