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巍祎眸色加深，以前听到蔡察这般语气的话，他立马就会按照蔡察的吩咐去做，蔡察像是逗弄一只小狗一样，将他耍得团团转。
他抬起手，按住了蔡察的头，让蔡察的脸靠近他，“取悦我，我给你衣服。”
蔡察微愣了下，朝着危巍祎身上看了一眼，这个角度和高度倒是刚刚合适，他笑得明艳，“这么信我？你就不怕我咬疼你，或者直接咬断？”
蔡察微张开了嘴，不知是不是被那碗粥给烫的，舌头格外艳红滚烫。
危巍祎扶住蔡察的脸，修长的手指探入蔡察的嘴中，摸着并不锋利的牙齿，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狠戾，“咬断了，你就给我嚼碎了咽下去。”
蔡察微瞪大了眼睛，危巍祎的手指在他的嘴里，他无法说话，若是强行说的话，口水可能会从嘴角流出，他不想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他现在可以很确定一件事情。
危巍祎疯了，而且疯得程度还不轻。
…………
危巍祎像是这栋房子的管家，收拾好了碗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除了给他送饭，危巍祎不会进入这个房间。
不过，偶尔也会有例外。
“巍祎，”蔡察先前都没有开口，他见到危巍祎又要像前几次端上碗筷离开房间，出声叫住了危巍祎，“我想要解手。”
危巍祎放下碗筷，走到床头，从下面提出一夜壶，缓缓抬眸看向坐在床上的蔡察。
蔡察很坦然的回望了过去，缓慢起身走了过去，链锁拖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先前他见关他的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就大概猜到了会是这样。
危巍祎有意折辱他……或者说是想要驯服他更为准确。
蔡察没脸没皮惯了，何况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曾经同床共枕的人，他更加不用避讳。
不过，在开始之前，他还是回头看向站得离他较近的危巍祎，“真的要这样吗？挺脏的，你要不换个别的出气的方式，我又没打算逃，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蔡察语气越来越柔和，上扬的尾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危巍祎垂下纤长的羽睫，在眼睑处留下淡淡的影子，他听到蔡察最后一句话，沉寂许久的眼底有了变化，“没关系，我会帮你洗。”
蔡察不打算为难自己的膀胱，只稍微考量后，他就开始解手。
危巍祎听着水声，睫羽颤了颤，薄唇抿得用力，像极了设定好程度的机器人终于对外界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