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小娇！你看那个糖人！”</p>
“小娇！这个糖葫芦酸甜酸甜的，特别好吃。”</p>
“小娇，我们买个灯笼回去吧~你看多好看。”</p>
“小娇，这个发簪好看吗？”</p>
聂明烟拉着聂娇兮一路这看看，那瞅瞅，看啥都稀奇，见啥都想买。</p>
两姐妹混在闹市里，别提有多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退下过。</p>
聂怀见此感慨颇深，“哎……我这两个徒弟跟着我呆在那穷乡偏壤受委屈了，这些年都不曾走出过无界镇，更别说看过如此胜景了。”</p>
“你看他俩玩的多开心。”</p>
聂怀看着聂娇兮脸上明媚的笑，回想起她这些年呆在无界镇，没有小伙伴玩，一心只在学衣上，晚上时常做噩梦睡不好，因此性子淡了些就淡了，只是笑也是不爱笑了。</p>
“我那小徒儿是个命苦的，时常做梦梦见大火，想来与那丢失的记忆有关。”</p>
“大火，记忆？”虚云一怔，“是何种大火，她又是做了什么梦？”</p>
有些事情他一直没法确认，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动作。</p>
他向来随心，任凭着心中那点怀疑、期待，和她身上些许的相似去接近。</p>
但只能止步于此，怕她若不是她，那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徒劳，亦是变相的背叛。</p>
他不允许，所以他一直恪守本分。</p>
聂怀想着此事也不是大事，便将聂娇兮梦中之景和虚云说了。</p>
须臾，手中珠串断裂，佛珠散落，落在地上弹跳起来，再跳入别处。</p>
虚云眸中暗潮涌动，难抑惊喜之色。</p>
兴奋、狂喜、紧张、害怕、失而复得，种种情绪在他胸腔堆积，一点点晕染开来。</p>
他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音，眼里只有灯火之下言笑晏晏的少女。</p>
是她，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牵挂两世的人就是她。</p>
“禅师，你的佛串断了。”</p>
聂怀只拾到几颗，其他都被行人踢的不知道哪去了。</p>
闭眼，敛去眸中颜色。</p>
再张开眼时，脸上也与平常一般无二，“断了就断了，说明这佛串与小僧今日缘分已尽，不用太在意。”</p>
还有这种说法，出家人果然看的开，聂怀也不在意了。</p> “小娇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