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亲眼目睹，甚至就连叶落和云灵儿的事情她都知道。
不仅知道，而且还录下来了，现在就在她身上……
这小混蛋倒是坦诚，夜凝霜发现，只要不涉及到其他人，叶落就差自己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都说出来了。
云灵儿的事情，夜凝霜亲眼目睹，洛冰河的事情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
但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的苗头。
她几乎是可以肯定，洛冰河和叶落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而且是很劲爆的那种。
不过这时候，她就不能在“逼问”下去了。
不然最后，叶落即便是不会骗她，全部说出来，最后也会造成叶落极度痛苦。
不知为何，她也不想看见叶落痛苦的模样……
总感觉心里闷得很，说不上来的怪异……
很快，夜凝霜将心头的异样和脑海之中杂乱的思绪清空，眼神变得柔弱无比，看着叶落。
“落儿，你之前为什么不跟师娘说，要是你……呜呜呜……”
夜凝霜抱着叶落又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眼泪渐渐的打湿了叶落的胸口处。
夜凝霜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发现，她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
活了这么多年，流的眼泪都没有这几天多，也不知道陆水瑶这些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愣是，每天坚持哭过够一小时以上……
原先夜凝霜觉得陆水瑶都有些反人类了，正常人谁能一天哭这么久？
直到……
她现在每天也至少哭够小半个时辰，她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
而且她哭的也越来越熟练了……
眼泪什么的，更是说来就来，不带一点延迟的，而且这一招还莫名的好用。
她之前套路了小混蛋那么久，愣是没有一次上当和服软的，结果哭一下比什么都好使……
夜凝霜收回之前对陆水瑶的偏见，她现在认为，陆水瑶就是一个“天才”！
软刀子比硬刀子好用多了。
尤其像是对叶落这样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师娘怎么活呜呜呜……”
“没事的，我这不还好好的吗，没事的……”
叶落继续安慰委屈扒拉的夜凝霜，只是，夜凝霜似乎察觉到叶落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虽然还是安慰，但总感觉心很沉重……
这是为什么？
夜凝霜开始调动她所掌握的规则力量，黑色的眸子渐渐变为紫色，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她朝着叶落看去，随后瞳孔剧烈抖动！
开什么玩笑！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小混蛋会痛苦成这个样子？
此刻，夜凝霜的视野中，大量的黑气将叶落包裹，不断腐蚀着叶落的“心”。
如此程度的痛苦，甚至超过了极刑带来的折磨……
夜凝霜怔了怔，看着面前还在那里对着她挑眉头乐呵呵的叶落有些茫然……
为什么会这样，小混蛋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他为什么这么痛苦还能笑的出来？
这……
夜凝霜有些慌了，她怀疑是不是她刚刚玩的太过分，才会让叶落如此痛苦。
夜凝霜急忙擦掉眼泪，握住叶落的手。
“落儿，师娘现在想通了，只要落儿你好好的师娘……”
轰！
在握住手的瞬间，原本将已经被黑气吞噬大半的叶落，陷入痛苦之中的叶落瞬间被黑气全部吞噬，就连仅剩的那一点光亮也消失。
无尽的痛苦，“心”上面的极度痛苦不停的折磨叶落。
夜凝霜怔了怔，瞳孔驺缩，她好像知道叶落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了……
痛苦的来源……就是她！
或者说……陆水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