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p>
又一个好奇的声音出现，接二连三的脚步声从楼梯口跑过来，602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p>
舍赫被时尽折拉到身后，忽感一个打量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流连而过。</p>
她侧头，捕捉到一个长着豆豆眼的男人仓惶移开视线。</p>
舍赫审视一番，发觉这张脸长的有点像吴昱，只是气质更加猥琐。</p>
吴礼的名字很快跳进大脑，舍赫意识到，这就是吴昱那个偷过女性内衣的弟弟。</p>
吴礼见自己被发现，也不凑热闹了，转身就走。</p>
舍赫盯着他的背影，旁光在人群中意外瞟到一张有点眼熟的脸。</p>
是上个副本里跟在傅观在身边那个女孩，叫琳琅。</p>
她也看到了自己，眼中露出一点小小的惊讶又很快掩藏好，没有贸然跑上来相认。</p>
随着围观人群越来越多，舍赫见到琳琅趁着人群走动，转换站位来到自己旁边，指尖递过来一张纸条后又不着痕迹的远离。</p>
全程就像一个不太熟的邻居意外和她碰了下肩膀，除此之外，别无交流。</p>
舍赫没拒绝送上门的消息，收好纸条，和时尽折接着看门内的家庭闹剧。</p>
见到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老赵脾气上来，“都这么闲的话不如排队给我交个房租？”</p>
话一出，人群一哄而散，包括全程不让步的老师也匆匆离开。</p>
片刻后，602门口就剩下四个人，时尽折估摸着，这几个人都是批皮的玩家，舍不得走。</p>
老赵从女儿手里拽过文艺青年的身体，强行往外拉，“你再留着，他就臭了，放手！”</p>
“我来帮您。”时尽折主动伸出援手，帮老赵拉住文艺青年的身体，一起往外拖。</p>
小赵正想挣扎，结果肩膀一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正牢牢压住她的肩膀，琳琅安慰道：“节哀，就让他入土为安吧。”</p>
老赵见有人帮忙挪尸体，有人帮忙拉开小赵，干脆呵退其他人，用力踢上602的房门，挥着手赶人。</p>
“都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p>
趁着老赵赶人的功夫，时尽折用最快速度速检查一遍文艺青年的身体，能量在他的尸体里走过，反馈结果没有异常。</p>
老赵吩咐道：“你来跟我把这人送到七楼。”</p>
时尽折听话照做，也不问为什么，老实本分的表现甚得老赵的意。</p>
舍赫跟在他身后保平安，目送两人进入701又出来，等时尽折告别老赵后，和他往回走。</p>
进了屋，她拿出琳琅给的纸条：“你看看。”</p>
时尽折接过纸条，一张白纸条，什么都没写。</p>
“她能跟在傅观在身边，不至于脑子糊涂到骗高级玩家线索这种事，肯定是有别的东西在这上面。”</p>
舍赫观察几秒，提醒：“有很轻的压痕。”</p>
时尽折举起纸条，左右看看，然后拿出一支铅笔，在纸条上涂起来。</p>
沙沙沙的铅笔侧峰涂满整张纸条，深浅不一的凹凸痕迹很快还原出笔尖书写时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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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尽折认出这个化学式：“是γ-羟基丁酸，又名ghb，俗名神仙水，听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