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受激将法。
张菲菲时蠢时不蠢，这会儿反应很快道：“我不会，但不是有你吗？你这么会损人，随便教我几句不就行了？”
杨峥：“……”
他很想说：你也挺会损人。
想了想后，他再度开口：“你反正也不在意直播这事，骂不骂人无所谓，也没必要改。”
“谁说我不在意直播了？”
张菲菲一脸激动的模样：“我只是控制不住而已，我也不想一直骂人啊！”
杨峥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可我之前听说，你直播间人少你也不急，说你再骂脏话就扣你工资，你也无所谓，这像是……”
他话没说完。
张菲菲便急冲冲的开口打断道：“那直播间人少的时候，我急又能怎么样？它也不会因为我急就变多啊！”
“扣我工资我怎么可能无所谓？但我能怎么办？我去跟王逸飞吵一架吗？那你知道了不得骂死我？”
这……
杨峥沉默了。
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偏听偏信。
他上次只是听了王逸飞的反馈。
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臆想。
便也跟王逸飞一样，觉得张菲菲对直播是无所谓的态度。
可很多事情，它不是如同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而且，从不同角度看同一件事情，得出的结论也会完全不同。
张菲菲的直播态度这件事。
从王逸飞的角度来看：
张菲菲是杨峥的人，肯定是不缺钱的。
所以他天然就对张菲菲持有质疑。
以至于张菲菲没只是表现出积极的状态。
可在他看来，就是对直播态度冷淡，是无所谓。
可从张菲菲的角度来看：
她自己根本无力改变什么，更不知道能做什么。
甚至因为怕杨峥责怪，对其他人都收敛着脾气。
这反而是她在乎直播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