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面色有些古怪,因为王爷说了,只要说了这事,皇帝肯定要吹胡子瞪眼。
朱元璋气呼呼的问道:“商票发行了多少?”
“二十七万贯,准备金二十万。”
“这二十万,怎么赚回来?”朱元璋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准备金一时半会动不了,这是商票能够在市场上流通的根本,有这二十万,才能确保商票运作。钱币想树立可靠的公信力,就不能出现一点点问题!
只要钱币在运作过程之中失信,百姓纷纷抛币,即便你以后做的再好,百姓都会产生纸币不可信的观念。
徐妙云轻声道:“父皇可还记得两个月前,儿媳送回京的那一纸文书?”
朱元璋抬眼,回想一番之后问道:“可是那一支兴国酒业的股……股什么来着?”
“是股份协议,是关于兴国商会下属的兴国酒业的六成股份的持有,也就是父皇拥有兴国酒业的六成的利润!”徐妙云解释道。
朱元璋摆了摆手:“你们两口子的东西分给咱作甚?你们自己的日子过的也不宽裕。咱不要这个钱,你们自己拿去处置吧。”
徐妙云微微一笑。
“这样啊,那儿媳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父皇的圣恩了。这一万七千贯确实是解了儿媳的燃眉之急。”
“嗯,不过是一……一万七?”
朱元璋突然睁大了眼睛。
多少?
“一万七千贯?”朱元璋声音陡然抬高了一些。
他以为就两三千贯,毕竟你卖酒你能卖啥钱?一斤酒在京师撑死也就三四十文钱,两三千贯那都是多少斤酒了?
结果徐妙云说了个朱元璋完全没有勇气去想的数字。
一万七千贯!?
徐妙云点头:“回父皇,是一万七千贯,没错啊。”
朱元璋下一秒就开始心在滴血了。 他此时想收回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