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板着的脸终于出现松动痕迹，渐渐更迭为左右为难的表情：“我也……没想要弄得这么僵啊，但那家伙也实在太气人了。”
冷战的两人里，总算有一个人针对这个问题松了口，青唯一直为此紧绷的神经总算松驰了些。
“说出来吧，爸。你想说什么，都在现在说出来吧，总比一昧憋在心里的好。”
她没有阻止这个极容易再引发父兄争执的话题，反而鼓励卫东表达出来，随后又补充了两句。
“不管我们之间说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头去，并且这些话和情绪也就只到这顿午餐结束为止。”
“毕竟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和谁过不去都好，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对吧？”
卫东显然被说服了。
他试探朝着向阳扫了一眼，没曾想却撞上向阳视线，父子俩对视那一刻，心情均是复杂交织。
“我和那女的……”卫东艰难迈出第一步，对着向阳开口道，“她叫周芳芳，我和她真的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在小公园认识的熟人。”
“但是她和你那天……”向阳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