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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他势在必得378(1 / 2)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怎样说话?”

谢时暖吸了口气道:“明明没有感情却要装作情深意重。”

“我对你还不够有感情?”

“刘斯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她用力推开他()?(),

自己迈进船舱()?(),

“你做我的同事是为了观察我?()_[(.)]?∷?&?&??()?(),

做我的朋友是为了让我对你放松警惕,现在想想,屡次帮我或许也只是为了在我和沈牧野之间添堵,现在,更是用真相引我离开他。”

“啧,在你眼里,我全没有好心啊。”

“你有没有好心我不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你希望我失去我珍惜的一切,变得一无所有。”谢时暖望定他,“因为我这个外人抢走了原该属于你的一切,所以,你才这样报复我。”

刘斯年的笑淡了,他道:“你猜到什么了?”

“还用猜吗?明着暗着你都在给我暗示,可我本能的逃避那些暗示,不想接受那个猜测,所以才去猜周兴。”她咬牙道,“你不肯说的生父,是谢骏吧。”

最后的旅客登了船,游轮升锚起航,鸣响汽笛。

突兀又刺耳,好似沉重的惊叹号。

谢时暖看见刘斯年张口说了什么,但听不清。

“什么?”

刘斯年便重复了一遍。

“没错,是他。”

汽笛又响了一声,给这个回答加上重音,捶的谢时暖有一瞬的窒息。

她确实猜到了,毕竟,这是仅剩的合理的答案,但到目前为止她都在拒绝这个猜测,因为一旦猜测成真,那就意味着,谢骏已经跨越了那条线,而她,货真价实抢了别人的父亲。

亲生父亲放着自己的孩子不管,拿外人当亲生子,用心的养她教她,给她温暖的家,如果她是这个可怜的孩子,也免不了心生恨意,恨那个鸠占鹊巢的外人。

“你、谢玫她……我是说伯母她……和我爸……”

谢时暖混乱的组织着语言,刘斯年却是灿然一笑,重新牵住了她。

“别那么紧张,事情没那么复杂,假兄妹一夜情出了意外。”他握着她冰凉的手,不快不慢的往前走,“我就是那个可笑的意外。”

“那谢骏怎么还会……还会……”

“还会放谢玫离开吗?明明已经跨过了那条线,何不承认自己的心呢?你想这么问?”

谢时暖咬唇嗯。

“我当面问过他,他没给我答案。”

“当面?你刘贵河用你来引他上钩?”

“突然口齿清晰了呢,时暖姐,有点耐心,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前提是,我要高兴。”

刘斯年顿住脚,头一歪示意旁边的门,“看看合不合适,你不喜欢憋闷,这间套房有足够的阳台能够赏景吹风。”

话音未落,候在一旁的服务生推开了房门,热情道:“两位客人,这是艾伦号上风景最好的房间,全程多角度饱览苍兰江沿岸的美景。”

她熟门熟路的带着两人转了一圈,有主卧有客卧以及客厅书房,装饰考究,宽敞明亮,三个外开的阳台没有任何遮挡的对着滔滔江水,在这种体量的游轮里属实少见。

“晚上八点,宴会厅有一场欢迎晚宴,a先生再次邀请刘公子与您的女伴到场,让他尽一尽地主之谊。”

“他倒是热情。”刘斯年转眸,“时暖姐,想去吗?”

谢时暖诧异:“艾伦号,a先生?”

刘斯年于是道:“转告a先生,我们会准时到场。”

“好,祝二位在爱思号上玩得愉快。”

服务生躬身退下,谢时暖忙道:“斯年,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艾伦号?”

“当然,是不是完全没看出来。”他推着她坐下,“这艘船在公海的时候叫艾伦号,回国了,就得遵纪守法叫回江河3号。”

“听说这艘船什么都敢玩,是公海上有口皆碑的销金窟,船主的传言很多,都说他手眼通天能量很大,你认识他?”

“有点交情。”刘斯年给她倒了杯茶,“红糖姜茶,你身上凉得很,暖一暖。”

谢时暖接过茶,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刘斯年不是个简单的人,她很清楚,但这短短一路走来,她发现,他比她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这艘游轮在国内必然是做不出公海上的事情,但同一艘船,能入境,甚至能堂而皇之的在大江上游走,a先生确实符合手眼通天的传闻,这样的人却对刘斯年十分的客气。

刘斯年缜密,海陆空走了一遍掩盖踪迹,最终,落在这艘游轮上,想必是a先生有足够的能力断了沈牧野的追踪。

做到这种程度,两人的交情应该不是一个有点可以形容。

谢时暖饮下一口茶,姜的辛辣味和红糖的甜腻都不浓烈,搭配的刚刚好。

“我们要坐这艘船去江市?”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苍兰江古时候做过运河,如今开发成了热门旅游线路,起点贝市终点江市,行程一般是三天。

谢时暖心里有了数便道:“我对黄赌毒没兴趣,你要是想玩自己去玩吧,我不去。”

刘斯年被她逗笑:“我对黄赌毒也没兴趣,放心,这一趟它只是江河3号,不违法,宴会也只是普通的欢迎晚宴,我们免费搭船,躲着不见面,不礼貌。”

“那我们付钱,你要是付不起,我替你付。”

闻言,刘斯年笑的更欢:“你想付,那人也不会收,来都来了,去见见又怎样,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游轮无非就是那些表演和应酬,在辰悦见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谢时暖想了想道,“除非有特别的。”

“还真有,不然我何必带你来。”

“你带我来不是为了躲沈牧野吗?”

刘斯年眯起眼,笑眯眯看她喝茶:“躲他哪用这么麻烦,你是主动离开并非我绑架,我只要切断所有信号,把你藏在某个不见天日的荒岛或者深山,他能拿我怎样?”

谢时暖愕然。

“时暖姐,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这么做的原因,你只是和谢骏一样,不愿面对。”

他起身,缓步上前,在她的身前投射出一道侵占的影子,“除却对谢玫的同情和愧疚,你对我一定有别的感情。”

谢时暖手一抖,杯子里的热茶便要泼洒出来,刘斯年眼疾手快扶住了。

“小心!”

谢时暖忙抽回手,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

“你误会了,我没有。”

“……”

她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刘斯年,我不清楚你误会了什么,但我对你所有的容忍和信任,都源于我把你当朋友以及对你母亲的同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我说的不算,你说的也未必算,不着急,我们还有时间。”

他举起杯子,将那盏剩茶饮尽,谢时暖瞧着他仰头时下颚到锁骨的线条,白净优美,随着喉结滚动,她剩下的茶水滑入他的喉咙里,落入腹中。

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势在必得。

谢时暖只得别开眼,刘斯年没有别开,他的目光始终牢牢的追随她,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

所以,他和老天爷打了个赌,为期九天,赌注是他的所有。

他势在必得。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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