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月婵的经历很坎坷，但莫凡却并不同情，至于她为了向上爬而伺候不下百人的事，莫凡也不好进行评判什么。
毕竟日月圣教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否则也不可能被称为魔道了。
能够在那种地方活下来，自然得有过人之处才行，否则只会被人啃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被莫凡揭穿，月婵倒也不生气，只是脸颊微红，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如果主人愿意，月婵也可以伺候主人的！”
“……”
莫凡无语，当即没好气的道：“本王虽然好色，但和色中恶鬼还是有些距离的。
你愿意？
本王还不愿意呢！”
莫凡并未与月婵交流太久，便再度将对方收入了伥鬼空间。
他之所以要拘禁月婵之魂，就是为了对方的记忆。
身为日月圣教的亲传，月婵自然知道许多关于日月圣教的辛秘，而这些，也正是莫凡所需要的。
不过月婵的记忆太庞杂了，所以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莫凡都在梳理对方的记忆。
足足耗费了整整三日才将月婵的记忆完全吃透。
不出莫凡所料，月婵果然修行过完整的《月天经》，但令他失望的是《月天经》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只有阴柔之体才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