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有些担心，乔衍朝她使眼色让她安心，王成章走了出去，乔衍带他来到楼梯口，递给他一支烟，说：
“王部长，我家思甜口不择言，她一个小孩子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乔副部长，你闺女脑子简单，你想想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蠢话，你最好回去问问你的妻子。
这事我听到就听到了，要是我父亲听到她这么说，你说我父亲会不会被你闺女气得病发。
乔思甜这孩子一看没脑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你们还把她当宝一样疼，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面对王成章的嘲讽，乔衍依然面不改色，那孩子只是单纯懵懂，又不是真的蠢。
“王部长，那个凌菲是你流落在外的孩子吧？王夫人一走，你就把她带回来了，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要补偿她吗？”
王成章没想到，乔衍竟然看出来他们是父女关系，好在他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
“乔副部长，你哪只眼睛看出来凌菲是我女儿，她姓凌，我姓王。”
“她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何要认她做干女儿？你又不是没有女儿。”
王成章没想到乔衍那么难缠，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承认，只要他不承认，叶家人自然不会往外说。
“叶中将曾经帮过我，我想回报他，于是认了他外孙女做干女儿，不信你可以去问叶中将。”
“他又不是凌菲一个外孙女，你怎么会认她？”
“因为凌菲流产了，又跟霍中将孙子离婚了，我们王家一向积德行善，就认凌菲做干女儿，把她带回来。”
乔衍笑了笑，他自然不会相信王成章的鬼话。他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下去，王成章也不会说实话。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已经知道她们王家的秘密，不需要再从王成章口中得到证实。
不过，王成章似乎也猜到了，乔衍已经知道了他与凌菲之间的关系。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过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