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意味不明的笑了，然后点头。
“是我。”
既然秦沉已经摊牌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秦总，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将这个项目交给我呢？”
秦沉笑了笑，“你是个聪明人，既然今晚你能跟来，就说明你抓住了这次的机会，你不是一向和汪媛媛不对付吗？既然如此，就发挥你的长处吧。”
何惠芸扯了扯嘴角，有些不理解。
“听说秦总和汪小姐是旧相识，您舍得让我针对她？”
资料里写的清清楚楚，秦沉和汪媛媛小的时候是邻居。
这一点，也让傅知秋十分介怀。
“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呢？”
何惠芸被噎了一下，迅速想到了一种可能。
“您也爱慕汪小姐？所以想让我做二位的催化剂？”
英雄救美虽然俗套，却是最有效直接的办法。
何惠芸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为什么优秀的男人都喜欢汪媛媛？
“你心里清楚就行，项目的事情，我会让助理和你交接，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可以离开了。”
何惠芸确实没想过留下来太久，但是秦沉对她的态度，就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让她脸上有点挂不住。
“秦总，恕我直言，既然您爱慕汪小姐，直接追求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这么算计呢？汪小姐知道你手段这么厉害吗？”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何惠芸故意拖长了尾音。
秦沉喝茶的动作一顿，眯了下眼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何小姐，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这些事情，如果你说漏了嘴，就别怪我不顾念从前合作过的情分了。”
何惠芸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心里隐隐觉得，秦沉是个危险的人物。
“秦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既然您不肯说，那就算了，中陆项目，我会好好跟进的，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