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
许久没等到厉绍年的回应，裴溯后知后觉地抬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一凌。
裴溯试探性地开口：“厉总，我们现在是去提交视频还是？”
厉绍年双唇紧抿，幽深的眸底掠过不悦之色，一言不发地大步朝咖啡厅走去。
此时苏瑜和律师正聊到关键部分，突然一道凌厉的视线投来，两人都感到一阵压迫感。
“苏秘书，看来你最近是太清闲了。”厉绍年冷漠地目光朝律师的方向扫了一眼，便直勾勾地盯住苏瑜。
苏瑜微微一愣，搞不明白他又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休息时间，我……”
她正想解释，却被厉绍年强硬地打断：“工作没做完，也能算休息时间？”
“我哪有工作没做完？”苏瑜拧眉，看向他身后的裴溯，想得到他的肯定。
裴溯心虚地别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接下来有个客户要见。”
“听明白了？”厉绍年瞥了律师一眼，指桑骂槐道：“还不行动起来，是等着别人催你？”
看到这修罗场的一幕，律师也意识到气氛不对，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不想卷入他们的纠纷当中。
厉绍年垂眸低哼一声，掩去眼底冰冷的讽刺。
在这个节骨眼上，苏瑜找律师肯定是为了救林嘉澍，他们之间如果真没什么，她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帮他？
简直得寸进尺！
“等等！”看到律师要走，苏瑜眼底掠过急色，却又拦不住。
她幽怨地瞪了厉绍年一眼，憋着一股火跟在身后。
直到和F国客户约瑟夫见面，她才正了正脸色，露出温和的微笑。
“约瑟夫，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