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和苏长风坐在沙发上，交谈起没见面的这五年里，他们都经历了什么。
“五年前，我听朋友说，在M国的绘画展上见过美玲，我就来了。”苏长风将胳膊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在一起，面容有些悲痛。
因为这一句虚无缥缈的消息，他只身前往M国，靠打临工生存下去。
听说有绘画展，他就会去蹲守，就为了有一天能偶遇到易美玲。
可是五年了，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你的腿……”苏瑜忍不住问。
看到苏瑜担忧关切的表情，苏长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懊悔不已地捂住自己的脸。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赌！实在是输的太多了，我有些急眼，发现他们出老千，我就去揭发了。所以他们把我的腿打瘸。”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闻言，苏瑜垂下眸子，掩去眼底情绪，一抹欣慰，夹杂着更多的复杂情绪。
苏长风望着她，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出国之前，也欠了一屁股的债，眼里升起愧色，面色讪然。
“瑜瑜，那些债主……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提起还债，关于厉绍年的为难，梁楚华的威逼利诱，那些误会，一幕幕在苏瑜的脑海中闪过。
太多的事情，她已经无力在意了。
最后，苏瑜只是轻笑了一声，嗓音淡然，像是在对自己说：“都过去了。”
逐渐清醒后，苏长风想起白天的事，脸上染上几分惊慌之色。
“白天我喝醉酒，犯糊涂了，她不会真的要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