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紧紧地盯着厉绍年，生怕错过任何可以证明猜测的神色。
她期待他的回答，或许是想证明自己魅力比凌以晴大，或许又是为了别的什么。
可是她不敢细想，怕自己知道真相就会失望。
在她说完之后，厉绍年陷入了沉默，车内只剩下心跳声和细微的喘息。
随着沉默的时间越长，苏瑜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下去。
有时候他的沉默，已经是回答了。
“下去！”
厉绍年突然撇开她的手，自己回到驾驶座，语气强硬地赶她走。
可能是因为车里热，又喝了酒，他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
他熟悉这种的感觉，第一次在商场上与人谈判，被对方一下猜对想法的那一刻，心也是这样跳的。
哪怕面上波澜不惊，心脏也骗不了人。
“……”苏瑜像是被破了一盆冷水，连带着醉意都清醒不少。
她甩开车门，决然地下车。
厉绍年也不客气，她前脚刚下车，后脚就一踩油门加速离开。
留下一阵冷风给她。
苏瑜嘴角扯起一抹失落的冷笑，自嘲道：“看吧，你还是在乎她。”
可能是提到凌以晴，让厉绍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恢复了冷静。
苏瑜站在街头许久，冷风吹过，她抱起胳膊。
直到手机响起，她才终于回过神。
“喂？”她嗓音冷淡，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