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压低声音议论，从裴溯身边经过。
闻言，裴溯眼底掠过一抹暗淡。
只有他知道，厉绍年哪里是早到啊，分明是没走！
一整晚都待在这里，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记得上一次厉绍年这样发了疯的工作，还是在五年前，苏瑜和林嘉澍出国那次。
裴溯感慨地叹了一声：“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聚光公司内。
苏瑜已经收到辰阅和七米的起诉书。
有厉邵年提供的资料，他们准备得很迅速且充分，几乎让聚光措手不及。
她认真地读着上面每一个字，不知不觉入了神。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苏瑜都没发现。
直到栗娜女士出声，才猛地回过神看她：“栗娜女士，您怎么来了？”
“既然厉氏、辰阅和七米都这么想，不如明天就把他们三方都约过来，一块把协议解除，省得麻烦。”
栗娜女士嗓音清冷，尾调轻轻勾起，透着不屑的意味，就像在说一件无所谓的小事。
苏瑜挑眉，半是好笑，半是苦涩地扯扯嘴角。
“就这么和他们解除协议了？”
她还以为栗娜女士只是在开玩笑，可是看到她的表情，意识到她好像是认真的。
温和地望着苏瑜的眼睛，栗娜女士唇角勾起，柔声道：“是呀，为什么不解除协议呢？”
“锦瑟可以和聚光合作《星辰之下》的项目，资金和后期人员，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