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瑜和林嘉澍照常回到聚光，正想去找段修然“验收成果”，问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然而还没到段修然的办公室，他们就投过玻璃窗，看到不少人围在那里，似乎在聊些什么。
走近一看，苏瑜的头皮一麻。
居然是黄凡汐那四个人！
植名扬、黄凡汐、娄乐荣和韩贤，四个人都站在段修然的身边，面色讪然。
看到苏瑜和林嘉澍过来，他们有些心虚地垂下头，不敢直视。
看见这一幕，苏瑜的心凉了半截，呼吸微滞。
难怪昨天联系不上他们……
段修然勾勾手指，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苏瑜的每一分神色，故作调侃的语气：“看来，你已经知道我的回答了。”
几个关键的员工都归附于段修然了，苏瑜手中没了谈判的资格，她已经输了。
“……”苏瑜握紧拳头，死死压抑着翻涌的情绪。
四人轻叹一声，也很无奈。
娄乐荣为难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咬着唇，艰难道：“苏姐，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们的信任和栽培……”
听到她开口，苏瑜反而有种比刚刚更窒息的感觉。
黄凡汐附和道：“这些年你对我们都很好，我们很感谢你。”
“是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
“……”
这一声声诚恳的道歉，比起怒骂更让苏瑜心寒。
林嘉澍看到苏瑜微微颤抖的肩膀，更是气得脸红：“你们怎么能这样？！”
虽然压抑了情绪，苏瑜开口时还是忍不住颤声：“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