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厉绍年冷声打断。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午夜的咖啡馆》到时将在猕猴桃平台播出，不会再卖给其他平台。”
这毕竟是厉氏投资的剧，自然会在厉氏的平台播出，也算是一种垄断，无可厚非。
像是早有预料厉绍年会是这样的答复，栗娜女士温和的面上波澜不惊，丝毫不慌。
“你想让《午夜的咖啡馆》这个厉氏投资的IP在自家平台上播出，我很能理解，但是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凡事谈的都是利益。”
说着，她顿了顿：“为什么不能联播呢？”
苏瑜眸光流转，掠过一分不解之色，暗暗地观察着栗娜女士的脸色。
不仅是她，就是厉绍年也觉得很不解。
按理说，锦瑟作为首屈一指的流媒体平台，根本不缺剧播，为什么一定要争取到《午夜的咖啡馆》呢？
苏瑜忍不住好奇道：“你对这部剧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么？”
“我很看好这部剧，所以很想有一个合作的机会。”栗娜女士微微颔首，轻笑道。
这个理由说得轻巧，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毕竟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苏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苏瑜低头查看，发现有事需要她回聚光一趟，抱歉道：“我要先离开了，你们先商量吧。”
见她离开，厉绍年也准备要走。
距离《午夜的咖啡馆》录制结束还要不少时间，根本不着急在这一时。
栗娜女士及时出声拦下他：“不如我们先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