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察觉到了声音里对许柔的熟稔。
许柔对着周泽然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捂着手机传声筒接着说。
“对不起，我不是不想过去看你的，是我实在没办法......”
顾霆煜不想听她的解释和道歉，注意力全在了刚才那一道声音上，语气有点冷：“柔柔，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们同一个学校的，正在......”许柔余光瞄了一眼周泽然，不自然道，“就是在交流课业问题。”
顾霆煜接着追问：“你朋友？”
“嗯......”
许柔声音有些支支吾吾，话里话外又有些藏着掖着。
而顾霆煜已经反应过来了，在许柔身边的男人，就是之前见到过的周泽然。
他还亲切又温柔地叫许柔为小柔，那一声深深刺痛到了顾霆煜的心。
他不想在找虐了，匆匆忙忙挂掉了电话。
顾霆煜盯着自己跟许柔的通话时长，自嘲地笑了笑。
他等了一会儿，结果许柔也没有再打来电话，心里又凉了下来。
许柔看着被顾霆煜挂掉的电话，陷入了沉默。
她感觉到了顾霆煜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变化。
“小柔？”旁边的周泽然在叫她。
许柔赶紧回神，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和周泽然继续交流作业问题。
“小柔，你看一下我整理的资料......”周泽然拿出了自己压在最底下的资料，递给了许柔。
两个人交流了一段时间，周泽然忽然道：“小柔，我那钱......”
许柔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