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耳朵都苏了,气也跟着消了一半。
靳寒川听敖苏讲的绘声绘色,搂着敖苏噗嗤一声笑了。
“玛德,楚二好恶心,玩的太埋汰了,不过宝,你是真疯批真能怼,我都害怕了呢,宝……”
敖苏给了靳寒川一拳,低低咒骂。
“是谁把我变成疯批的?你还好意思笑?笑屁笑!滚!别耽误爷放水!”
“玛德!快给我憋炸了,那俩货太坑爹了一直哔哔赖赖着不走!”
靳寒川站在敖苏背后,贴着敖苏耳朵坏心的笑了。
“嫂子,算命先生说你五行水多,今年又赶上水逆,恐怕不太好,需要个五行属火的人,帮你放水……”
敖苏的旗袍下摆翻了上去。
敖苏红着眼睛咬着牙骂了一句,“靳寒川把你的爪子,给爷收回去……”
靳寒川贴着敖苏耳朵吹起了口哨,气流吹动了“督军遗孀”鬓边的白色素花。
敖苏垂着羽睫,梗着脖子骂。
“卧槽……你手别歪啊?呲脚面了……”
“卧槽!靳寒川你个疯批……”
靳寒川呵呵笑了,贴着敖苏耳朵说。
“嫂子,你看你这么大人了,还不会放水,跟个孩子似的。”
敖苏翻着白眼,红着脸骂了一句。
“滚尼玛嫂子!靳寒川你赶紧给爷爷闭嘴?否则老子捏碎你天灵盖!”
靳少帅勾唇冷笑,继续道。
“嫂子,督军一死,你都没人护着了,本帅可太心疼了!”
“要不你跟本帅回府吧,督军见嫂子有人疼有人爱,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吧?”
敖苏嗤笑一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媚眼如丝的勾了一下督军的结拜“好”兄弟。
“少帅!你大哥尸骨未寒!你说这话?他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敖苏掐了一下靳寒川的手背,红唇微勾,“靳少帅!你这是……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靳寒川贴着敖苏耳朵呢喃细语,“你说我想干什么啊,嫂子……”
“督军遗孀”敖苏的脚踝,因为站不稳狠狠一歪,脚步踉跄了两下。
靳少帅往前迈了一步,歪着头看着督军遗孀的鬓边低低道。
“嫂子你头上的花真好看,跟你一样,都那么sao还那么……白!呵呵呵……”
白色高跟鞋贴着黑色马靴。
白色高跟鞋摇晃踉跄了一下。
黑色马靴跟上去,踢了踢白色高跟鞋的后跟。
“嫂子,你都瘦了,本帅看着心疼,不过你还是那么sao,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sao货!”
敖苏不耐烦道,“滚,你的尿不sao啊?得了,别闹了,剧本以后再演,得出去拍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