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前伊莲恩深夜发推内涵李云斑。
真场面。
李云斑收敛笑意,“我不是占着马厩的驴,无论胡萝卜还是苹果都啃。我只是觉得她会很难过,想安慰她几句,可谁知伊莲恩是只刺猬。”
她摊开手,“扎了我一手血。”
铺垫到这地步已是李云斑的极限。
于是下一秒她启唇问道,“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半月倏然半跪在沙发上,揽住她,攀上来,像蛇一样,绵软的唇略带凉意,压在她的唇角,又一次以实际行动拒答此问。
李云斑想推开她,擒住她,将心底的问题一一质问,逼她回答。
但女人的口腔温暖柔软,是李云斑贪恋的那一份缱绻。
理智苏醒前李云斑将半月抵在沙发背上,纠缠不放。
这种厮缠于她而言已是一种本能。
从前她靠这个汲取安全感,为自己虚构一份爱与一位妻;现在她借此宣-泄自己的情绪。
这两种情绪名唤凭什么与为什么。
“正面回答别人问题很难吗?”李云斑扯开半月衬衫上的扣子。“你在台前,口口声声全是忠于-党,忠于国,为人民服务,打造透明-政-府,我怎么不记得我换了护照?要不你帮我回忆一下我是何年何月何日改得籍?”她手压在半月心前,却不敢用力,“你是不是没有心?”
“不要去找她对峙。”半月下颌抵在她肩,侧过头,咳了几声,“也别去问情由。”
“你知道她骂我什么吗?”李云斑掰过半月的脸,垂下颈,撬开女人齿关。
在舌尖尝到血腥味的那瞬要答案还是要欢-爱这道二选一的难题化简。
“你究竟是爱我还是恨我?”李云斑挪开,挨在半月身边,很细地喘。
事实证明她只是望之三十如许。
岁月蹉跎年复一年,至今垂垂老矣,她仍在原地打转。
她最终还是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半月从她怀里挣出手,冰冷的指划过她的脸颊,发音吐字时尾音懒散,“觉得腻了?”
“怕你死掉。”李云斑额有细汗,“别跑,回来,给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