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口头上说说爱你罢了。”玛琳娜说,“不信的话你管她要钱,好听的话谁都会说。”
阿德莱德竖起耳朵偷听,不料玛琳娜和同学在谈母女关系。
一会儿阿德莱德觉得玛琳娜说的对,只有愿意掏钱给女儿的妈妈才是真的爱孩子,隔一会儿阿德莱德觉得小同学说的对,妈妈的钱是妈妈的钱,妈妈没有为孩子把钱包掏空的义务。
很快阿德莱德抓起手机和充电器,提膝踹开了房门。
再听下去她要精神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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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和小坏蛋会不会系出同门?”伊莲恩托着脸,姿态十成十的哀怨。
“这么多年过去,”李半月思考片刻,“您终于愿意认错了。”
“我何错之有?”
“你留了讨厌的妈妈和宠坏的小妹妹给我。”
“您这就有几分不讲究了。”伊莲恩用吸管喝了口由柠檬汁调出来的鸡尾酒,“不要推卸责任,齐先生在位时人家前后两任夫人可没一个敢在网上直播炸厨房。”
“这不是拿捏不准您当年如何待斑斑嘛。”李半月抿唇一笑,“华夏自古是礼仪之邦,得给敌人妹妹最高规格的礼遇。”
秘书步蘅敲了下门,“首/长,我们决定了。”
李半月扣过手机。
“我们想点肯德基。”步蘅无比正经地问,“您吃肯德基可以吗?”她见李半月一时没答话,赶紧说,“我们也可以点峨嵋酒家。”
“没事,老板可以吃肯德基。”李半月捏着眉心,“我也喜欢吃炸鸡翅。”
“好的老板……啊不,首/长。”步蘅被李半月带跑了,张嘴就喊了声老板
步蘅走后李半月板起脸,说,“不许笑。”
电话另一边伊莲恩照样笑到岔气,“果然风水轮流转,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以前大家都这么整齐先生的,如今也轮到你了。”
“还好,”李半月摇摇头,开始用手卷座机电话线,“至少没人劝斑斑,说,这种男人等闲人无法降伏,只能打服。”
“不一样,就算陈夫人和叶夫人给齐先生来一顿女子双打,他第二天也能容光焕发地去上班,”伊莲恩打开亚马逊,开始逛街,想买一个新提包,“斑斑一巴掌就能把你打进医院。”
“我没那么娇弱啦。”李半月失笑。
这时她听见伊莲恩小声的骂人。
出于好奇,她没挂电话。
“你来干嘛呀?”只听伊莲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