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一任会是更混账的王八蛋吗?”路易上任寥寥数月,发际线惨不忍睹,后脑勺上还秃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斑。
“看情况。”弗莱娅腿交叠,她靠着椅背,“如果上帝保佑……”
秘书闯进会议室,“华夏某高校副校长联系我们的使馆,要求政/治/庇护!”
梅森彻底陷入无地自容地局面,“哪个高校。”
他忍住了打人的想法。
“PPSUC,治平·杨。”秘书这才说出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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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跟你说,”栗鸢坐在后排,手搭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的椅肩,“你想象不到我都……”
唐数踩下刹车,雨刷器拨开水雾。
京吉高速路陷入拥堵,无数车的远光灯照亮距离承德还有20km的绿色指示牌。
“怎么回事?”栗鸢问。
“可能是前面出车祸了。”唐数说,“雨太大了。”她摇下车窗,往外看了看。
车队太长,望不见尽头,她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什么时候才能通行?”栗鸢很急的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唐数打开导航,所有入京的高速全线飙红,本能觉得状况不对。
“完了。”栗鸢要哭了。
“什么完了?”唐数问。
“我想去洗手间。”栗鸢小声说。
沉默数分钟后唐数终于承认她生出来了个傻瓜。
她掩面指窗,“路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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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奥迪车驶过雨雾,开道车辆各自打左右转向,在路边停靠。
秘书拉开车门,一位穿白衬衫黑色阔腿裤的女人走下车,乌发烫成内扣,有几分慵懒地堆在肩头,粗跟高跟鞋踏入积水,惊起涟漪。
“嗨。”她站定,手揣在裤子兜里,衬衫袖子挽起,衣领解开了几枚扣,露着纤细铂金蓝宝石项链和线条秀美的锁骨,长流苏耳坠垂肩,碎钻将灯光折射的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