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莎贝拉临场表演结束后的十分钟内,酒吧里所有人走了个一干二净,刚刚连洗手间前都占满了观众,现在这个小酒吧里只剩三个人——她们俩和伊莎贝拉的妈妈。
“我不会擦桌子的。”桃乐丝傲然拎起自己那一尘不染的铂金包,“贝拉——”
“不要叫我贝拉。”伊莎贝拉说,“因为我他妈的姓卡伦。”
“为什么又说脏话?”桃乐丝秀丽的眉拧起来,“这样不好,你需要改掉。”
“所以天鹅姑娘,有空吗?”阿德莱德把电脑掏出来。
“你打车回家吧。”伊莎贝拉从兜里掏出二百英镑。
“在下雨。”桃乐丝抿了抿唇,她说,“你要让你妈妈自己回家?已经很晚了,雨也很大。”
她盯着伊莎贝拉,仿佛伊莎贝拉讲了一个很糟糕的笑话。
伊莎贝拉陷入绝望,“妈,你还记得你是我妈吗?”她冲桃乐丝抖了抖钱。“我是你女儿。”
桃乐丝如风中薄柳,颤抖着嘴唇,美丽的蓝眼睛里含了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想要你的妈妈。”伊莎贝拉把钱收起来。
“你确定?”阿德莱德用叉子扒拉洋葱圈,“我妈是能把体检算作风流韵事来凑数的女人。”
除她妈外,还有一只奇怪的阿莉莎也这个样子。
“算了。”伊莎贝拉翻着白眼,“妈妈,请坐,等我款待完朋友后我们一起回家。”
“哦好,尽量快一些,妈妈很累了。”桃乐丝款款坐下,黑色长裙裁剪得体,她如往日般端庄优雅地端起摆在阿德莱德面前的鸡尾酒,“这酒太难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