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伊莲恩笑道,“我当年就跟你说过,若有朝一日椭圆办公室在手,你妈妈摇身一变,就是绝世好母亲。”
冷笑一声后路易莎奔伊莲恩招呼,“这么多年了,玛格丽特过得如何?”
伊莲恩有一瞬茫然,反问,“哪个玛格丽特?”
“路易斯安那的玛格丽特。”路易莎有意用上了古英语。
“难道你们如今依然不联系?不应该啊,辉格国人人都知道你在力主两派合并,总统来了又走,你这主席位置一坐就是这么多年,真是路易斯安那永恒的骄傲。”她先扬后抑,“你走了这么多年钢丝,所以令尊可曾给你打过一个电话?”
“我不是总统呀。”伊莲恩对这些话无动于衷,“我妈没那么有文化。”
“再没文化的人也知道你有钱。”路易莎磕掉烟灰,“跟你说两句好听话,要点钱养老多好。”
“她知道要不到。”伊莲恩莞尔。“何必自取其辱?”
“扔在地上的钱也是钱。”路易莎慵懒地拨弄着肩头卷发。
阿德莱德赶紧戳了戳路易莎胳膊,“外婆。”
“住口!”路易莎指着自己的脸,“我这张脸现在已经值三百万了,不要叫我外婆,我没有那么老!”
“露西。”阿德莱德把手机递过去,“我新写的音乐剧。”
她眼睛亮闪闪的,俨然一副等路易莎夸奖的模样。
路易莎是这家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也是唯一一个支持她撰写音乐剧的长辈。
阿德莱德交叠手,趴在扶手上,她在等路易莎一挑眉,眼神流露出欣喜,说,“嗯,好,写得非常不错。”
但路易莎的反应超出她的意料范围。
路易莎把那几首demo反复播放,重复五遍后伊莲恩及弗莱娅被烦得找借口退场。
至第七遍路易莎才把手机还给阿德莱德。
“怎么样?”阿德莱德心情忐忑不已。
路易莎看起来并不高兴。
“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路易莎劈头就问。
“谈过!”阿德莱德说,“我有女朋友,很多很多。”
“我重新问,你爱过别人吗?”路易莎说。
“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