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身,未婚,已是大逆不道,你再以一个温柔美貌女人的身份,找了个女人,两个男人独享资源,睡在一起,你还想当选,开什么玩笑!而女人,保守州的那些家庭主妇,一辈子困在一栋别墅里,当免费保姆与沙包,她们有着凄惨的生活,因此决不允许一个女人——和她们一样的女人——过得比她们好,还能免费享受男人才有资格享受的东西,比如,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她们愿意投你一票的原因是——可怜你一把年纪连个家都没有——和——你为人生儿育女但那个混账王八蛋居然不愿意娶你!”
“外婆?”小红发拿着雪茄跑回来,被她这一席话吓得睁着一双大眼睛不知所措。
“烟给我。”格瑞塔接过银质的盒子,“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她熟练地点了一支雪茄,“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她是你女儿吗?”她指着小红发。
“是。”弗莱娅冷着脸,但脸色有些发白。
“你准备怎么保她一条活路?”格瑞塔支着头。
“其实我妈妈是……”阿德莱德小心翼翼地开口。“弗莱娅她是我妈妈的女朋——”
“没你的事!闭嘴!”弗莱娅突然很生气,吼了她一句。
阿德莱德虽不喜欢看人脸色,但最基本的眼力架还是有的。
像弗莱娅这种平时不生气的人忽然发脾气肯定是生气到了一定程度。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阿德莱德不在火山口附近转悠。
她知趣的沉默。
格瑞塔看了看弗莱娅,说,“如果你不幸把伊莲恩也拖下水了呢?哦,你现在分手再换一个是来不及的。你俩公然成双成对,那是何等的高调你心里有数。也就人们首先默认女人是直的,不然你们早就完了。这年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是每个人都讲逻辑,他们恨企业,但他们不知道企业老板姓甚名谁,可各个儿都知道你是谁。杀个人多简单,就需要一枪,对准了,阿黛还在读书,谁管她?”
“这不劳你费心。”弗莱娅倏然高深莫测地往后一靠,“如果我们有个万一,有人管她,肯定有人管。”
“谁?罗雅尔家?露西?还是伊莲恩那个不靠谱的妹妹,她们自顾不暇,你哪来的自信。”格瑞塔吐了个烟圈。
“反正有人会保她一命。”弗莱娅面无表情。
“来之前,我和露西吵了一架。”格瑞塔把烟灰弹在杯子里。“很严重,很大的一架。她要见你。”
“我后天飞机回纽约。”弗莱娅回绝,“要谈回去谈,这边儿我说的不算,不安全。”
容易变成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