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阿德莱德转转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抱抱!”她张开手臂。
这就是漂亮女孩的特权了。
没人会拒绝她的免费拥抱。
丽贝卡踌躇片刻,搂住了她。
“你发烧了?”阿德莱德拥住女孩那滚烫的身躯。
“所以我先走一步,改天见。”丽贝卡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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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定可以把PPT做出来!”李云斑对着电脑,给自己打气。
她准备了咖啡、奶茶,一碟小饼干,一碟杏仁酥,一大碗水果,挑了个一看就是好兆头的时间点,上午九点九分。
她摊开教科书,下载好了前人的课件,新建了PPTX文档,敲下影视文学概述这六个72号字,并于旁边书架上罗列论文。
当她新建空白页时,半月拎着个盒子过来,“你觉得这个好看吗?”
“不要烦我,我在生气,离我远点,别烦人。”但李云斑下意识探头去看。
半月把盒子拆了,从里面掏出一大把铃铛,在她面前晃晃,铃铛响起来。“给猫猫戴。”
不要理她。李云斑默念。
但说实话,她姐的脸皮绝对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她不搭理,半月也仍自顾自的往下说。
“宽的和窄的绑带我都买了些,怕有的大猫猫没脖子。”半月说着,串了一个铃铛,从李云斑身侧经过,站在书橱前系在颈上,照玻璃。
李云斑就很没骨气的转过身来看。
半月是个很糟糕的女人,她拨了拨铃铛,很无辜地问,“像不像哆啦A梦?”
“你过分!”李云斑说,“世界上最过分的人就是你。”
“我又怎么了?”半月不知是真君子坦荡荡,端方正直,从不想歪,还是有意如此,“我只是问你这像不像机器猫戴的那个铃铛。”
“我不要理你,走开。”李云斑又转回来。
“脾气。”半月叉走了一块瓜。
“放那!”李云斑敲敲碗,“想吃自己切。能下床活动的病号没有饭来张口的待遇了。”
“你这性子真的不太适合当老师,太急躁了。”半月一拎裙,坐在办公桌上,腿是真漂亮,又白又直,能将静脉看得一清二楚,“算了,病号喂喂老师吧,可怜见的。”
“不,说真的,我要个章程……呸,我要与你较个真章。”李云斑语无伦次的,“你不能每次都这么应付差事似的敷衍我,跟交公粮似的。”
“我什么?”半月惊愕,“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她看看手里的牙签,“哦,不要的话我吃掉好啦。”
“给我。”李云斑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