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出了点问题。”虞司颜想把关雎的手扒拉下去,“我穿衣服啊喂,松手。”
“脱/掉。”关雎又坐回去,“你快点行不行,我晚上还得回去看孩子。”
“我有西瓜皮。”虞司颜又点灯。
“嗯……我也有。”关雎指指腰侧,“弄不掉,跑了好几趟美容院都没用,肚子跟开花了一样,不然我才不会哭,他傅清夏什么狗东西,值得我哭了一场又一场?”她缠上来,“会开心的。”
“唉,小朋友就是小朋友。”虞司颜搂住她。
她们折腾了很久,从床头一路闹到床尾,她很开心,因为司颜确实是会,但她也很迷茫,因为她也会装,这是一项女孩无师自通的技能。
她想要真实的反应,百般手段使出,最后虞司颜直接叫停,借口说白天有事,要加班。
而明天——啊不,今天是周六。
关雎一贯是一个知趣的人,傅清夏在外边受了气回来会找她发火,一个女人的情绪不佳在她看来不是个事。
她起来穿衣。
她一离开床,虞司颜往她躺过的地方蜷了蜷,低下头枕着手臂,白皙的颈一弧,睡裙也不好好穿,胡乱一披,一翻身就挂在身侧。
“小虞姐姐。”这导致她又爬回去,推推虞司颜。
“啊?”虞司颜睁开眼睛,懒懒地说,嗓子有点哑,“怎么啦。”
“还要。”她拿脑袋蹭蹭人,撒娇。
“天啊。”虞司颜翻身仰躺。
她盯着天花板的灯。
明亮总能驱散黑暗。
因为阖上眼后,母亲那全非的面目分外明显。
仿佛在质问:
——为什么你救不了我?
——为什么我枉死、有罪者却多活了那么多年?
——为什么他们的良心永远不会遭到谴责?
——为什么错的永远是我、永远是受害者?
——为什么我生在此?
最后两问浮上心绪,让她遍体生寒。
——这件事没有评判的余地,任何一个沉默的人都有罪,这方土壤恃强凌弱,为什么你要去挽救所有的罪人?
——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堪却仍在存续?
她亲吻关雎,又一次假装自己沉溺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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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乔妹:请二位注意形象和措辞!请注意措辞!请注意措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森:为啥蛮篇都是shit?不,我不是在吐槽她们不行,字面意义上,满篇都是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