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他,人家是全家到访,我们这边孤零零一个人,不合适吧,难道你陪?”闵曼桢挑挑眉。
“叫上他吧。”虞司颜歪歪脑袋,“花瓶的正确用法就是这样的。”
漂亮丈夫是用来显摆和装点门面的,而不是用来使用的。
她说话时,余光瞄了苏央一眼。
关雎自怨自哀去了,她发现苏央很明显地用你等着瞧的眼神瞅闵曼桢。
“别这样。”她搂搂小男孩。“不要欺负小闵。”她说,“要是性别对调,那也是发妻。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演一出故剑情深。”
“可我觉得他配不上学姐。”苏央坦诚以告。
他对关雎没什么敌意,但他对姓傅的那个家伙很有意见。
凭什么?
除相貌外,他哪里不如姓傅的?
就算加上相貌,他占个年轻和家世优越呢!
“哎,我就是个乡下姑娘。”虞司颜觉得小男孩吃醋可爱,就留了苏央一晚。
然后小男孩睡到下午,她得爬起来开会。
“两个事情,”左慈说,“一个事是卷心菜和胡萝卜。”她掏出一份对话翻译件。“这是密传。”
虞司颜接过,“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
郑陌陌打断,“第二件事是这样的。”她开口,“网上突然多了很多帖子,说,某研究院知名优青竞选院士失败,出走辉格国。”
“很正常。”虞司颜对这个问题有发言权,“恕我直言,现行的院士评选制度,就是狗屁。”
要么掏钱;要么硬刚;要么就夹着尾巴,盼导师一命呜呼。
“然后还接受了BBC采访,指控了些官僚主义的事。”郑陌陌道。
“这鸡毛蒜皮的事你也管?好烦,觉得面上无光就把他导师开除,说我们整顿了官僚做派,结束。”虞司颜支着头看洛克希的名言——“有卷心菜吃嘛。”
她在纸上写下卷心菜、驴、胡萝卜这几个单词。
“安菽,你导师是谁来着?”郑陌陌忽然问。
“张敏君。”虞司颜回答。
她敲着萝卜的那个单词。
“那个二百多亿的面上项目是不是你老板的?”郑陌陌皱着眉,“你是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