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对了。”司颜依然很温柔——更多的是无动于衷,“我们都是女人,你不应该苛责女人,我们要放宽对同类的道德标准。”
“凭什么?”关雎扬高了声调,“凭什么?你是女人,你就要做到更好,你就要以更高的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你就是要比男人强,为什么你要我放低标准。”
苏央就看着关雎哭着跑了。
“怎么可以这样!”虞司颜一脸震惊。
虽然早年的伤痛与噩梦难以忘怀,但她习惯了正室、小秘书和过气老华贵妃轮流争宠的日子,今天胡秘书酸溜溜地唱首歌,明天老华新学了首洞箫独奏《楼东赋》,至于新封的那位——后天苏后开始给她上眼药水。
忽然关雎就炸给她看。
“狗脾气。”她用勺子拌着粥。
“关雎姐怎么了?”苏央的语气变得微妙。
“鬼知道。”她想起在大马士革的那一晚。“不用理她。”
那天她们聊了很多女人间才会分享的私事,关雎还为她从未曾尽兴烦恼,出了无数主意——但都建立在自己经历的基础上。
——你们可以试试那样。
——哪样?
——就,狗狗嘛。
——恶心啦。
——会稍微好一点的,真的,没那么痛。
——你那样不会觉得很……冒犯吗?
——开始时会有点,但舒服起来就算了算了,只是可惜现在的男孩子嘛,都缺乏锻炼,不怎么中用,就那么几下还像模像样然后就瘫了,还得忍着恶心把他弄起来。
关雎说的时候会红脸,欲言又止但又说下去,眼睛都是放光的,倒有几分为爱迷失的意味。
又可怜又可爱。
是个从未被社会毒打也从未被人们冰冷对待的女孩。
不知人心险恶,也不懂两/性/倾轧。
紧接着,苏央就看司颜心不在焉地吃了小半碗粥,扔掉筷子,离席前解释道,“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起码把大鱼那个烦人精给我带走。”
燕山北仍算乍暖还寒时候,可燕京从上周起就热的很,餐厅的窗开着,微风习习。
他就靠窗户反光瞄着楼下。
虞司颜从身后抱住关雎。